晏谨沉默片刻后,长叹了一声,“如今官场一片污糟,能为他谋一县实缺,已是难得,只好再想法子补贴他,也能撑到三年后好用。”
时嘉笑道:“他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不消你操心。二小姐还没看够?许是秀色可餐,看饱了肚皮也未可知。”
晏宁这才笑嘻嘻地转头,跳下高凳坐了过来。
“什么时候咱家的酒楼里头也能请了这般美艳的胡姬跳舞,一边吃菜喝酒,一边欣赏曼妙舞姿,才是人间乐事。”
晏宁一时叹道,又嫌这酒楼里头的厨子不好,香料放得多了,倒把食材的原味都盖了去。
“这是西域那边的吃法。”时嘉向她解释道,“也是长宁公主费了好大气力寻的厨子,重金请了来,你少吃些尝尝味儿就是,吃多了,反不消化。”
他这样说,倒提醒了晏谨,拍着脑门儿“哎呀”一声,便高声叫着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