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邦坐直身子："靓妈，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
靓妈瞪着眼睛："千真万确，我骗你试试？"
顾邦："那好，我相信你没骗我。九纹龙，带她去公司签约吧。"
靓妈一听，高兴得不行，就像夏天喝了一口冰镇饮料："好，我们现在就去签约！"
顾邦提醒："如果你说的有假让我吃亏，后果你自己担。"
靓妈气得直跺脚："我骗你？行了吧。"
顾邦笑着："别生气，小心伤了胎气。"
靓妈被气笑了："老娘是胖不是怀孕！"
顾邦赶紧赔笑道歉。
九纹龙过来："靓妈，我们现在去签约吧。"
靓妈催着："走吧，马上去。"
越快定下来，她越安心。
九纹龙带着靓妈去公司办完事，再到酒店找顾邦："大哥，事情办妥了，合同签了。"
顾邦点点头："九纹龙，我问你，你觉得韩宾那23亿是从哪来的？"
一路上他就在想这个问题。
九纹龙好奇："大哥，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顾邦神秘一笑："有些事情重要不重要要看时候和场合。"
“当事情到了该发生的时候，哪怕再小的事也能闹得很大。”
九纹龙听了点点头。
“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一部分是他的私房钱。”
“但大部分恐怕还是洪兴的公款。”
顾邦满意地点头。
“你也这么认为？”
九纹龙也跟着点头。
“古惑仔五更富裕，七更贫困。”
“做老大的就算挣了钱，分给大家之后，自己手里还能剩多少呢？”
顾邦哼了一声：“确实如此。”
“那行，我心里大概明白了。”
他眼神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