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邦自然同意："好，你们先去踩点。"
"看清楚了再商量具体细节。"
事情谈完后，顾邦突然想下去游个夜泳。
他来到酒店外的游泳池。
已经是晚上了，泳池空无一人，正是一个人独处的好时候。
他一头扎进水里，脚站稳在水下。
周围的水流就像无数双温柔的手在给他按摩。
这是他常用的放松方式。
他体内有真气，呼吸比普通人持久得多。
他在水下泡了很久才浮上来。
"！"
他刚冒出来，旁边就传来一声尖叫。
顾邦回头一看。
李福真穿着比基尼正泡在泳池里呢。
她也来夜泳了。
李福真完全没料到泳池里还有别人。
这也怪顾邦太能憋气了。
好一会儿没人，突然从水里冒出来个人，谁都会被吓一跳。
李福真看到顾邦从水里冒出来，以为遇到了鬼，吓得脸色都变了。
"鬼！"
顾邦见她要喊，怕别人误会，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
"别叫，别叫。"
"我不是鬼，真的不是鬼。"
李福真的嘴巴被捂住后，一开始拼命挣扎，用脚踢，用手抓。
幸亏顾邦皮肤厚实，能抗得住。
顾邦说："你别乱抓，我真的不是鬼。"
李福真感觉到这是个活人，还有温度，也就冷静下来了。
原来不是鬼。
她这才明白过来。
两个人都穿着泳衣，贴得又那么近，在水里动来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