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俏面含羞,以泪洗面,依旧一言不发。
夏桀只好招来乳媪问之。乳媪遮遮掩掩,只是说一切正常,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夏桀当然不听也不信,又问同俘彩娥。
一见机会来了,彩娥怎么肯轻易放过?彩娥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妺喜一眼,然后开始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彩娥把她同妺喜一起立着受苦,饥渴难耐,苦不堪言。彩娥说元妃傲慢无礼,根本不把新妃娘娘放在眼里,我一个宫娥受苦也就罢了,可是新妃乃千金娇躯,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并且我们大夏王朝乃礼仪之邦,新妃拜访元妃,不见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
夏桀闻听此言,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用鼻子长长出了口气,一拍桌案说道:“雒氏真是欺人太甚!爱卿不要害怕,寡人自会为你做主,还你一个公道!”
夏桀一时大怒,要杀了雒元妃。
妺喜则呜呜抱膝泣谏说:“君王为贱妾而伤元妃,天下不服,朝臣多言。且万一后悔,可就悔之晚矣!所以一切只能从长计议。总之杀人不是万全之策。更何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怕世人不服,留下话柄啊!如今惟愿君王赐贱妾一死为安。”
妺喜言毕又泣。
妺喜可是夏桀的心肝宝贝心头肉,如同掌上明珠,夏桀怎么舍得杀了妺喜呢?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
夏桀把妺喜搂在怀里,舍不得放开。夏桀是百般劝慰。夏桀挥手叱退了乳媪和宫娥,把妺喜抱到了床上去,为她擦拭眼泪,宽衣解带。“爱卿,我要和你做一些开心高兴的事情,一会儿就能让你欲仙欲死,飘飘若仙了。”
妺喜稍稍止住了悲痛,娇滴滴的说道:“君王,可是我提不起兴趣来?”
“嗯!爱卿,你不是想死吗?那朕就和你一起死,咱们两个一起死在床上好了。”
“君王,是你杀死我,还是我杀死君王,咱们是怎么个死法?”
“爱卿,咱们当然是同归于尽啦!那种美妙的感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每次看到爱卿的娇躯,我的骨头可都酥了,并且迈不动步了。”
妺喜喜笑颜开,搔首弄姿,妩媚动人地打趣道:“君王的骨头酥了还好理解,那你为什么迈不动步了呢?这又是为什么呢?”
夏桀眉开眼笑的说道:“为什么?爱卿自己想吧?看来你是明知故问?爱卿真是一个小坏蛋!”
“我是小坏蛋,君王就是一个大坏蛋!”
“爱卿,我是大坏蛋吗?我怎么坏了?我可是有两个蛋,难道我的两个蛋都是大坏蛋吗?”
“君王,我要吃鸡蛋,现在我已经饥渴难耐,饥肠辘辘了。咱们把酒言欢,同归于尽。”
“爱卿,咱们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虽然长夜漫漫,只是春宵苦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