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老有心收徒,只要是学医之人,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拜在其门下,磕头喊师傅。
哪里需要这般低声下气地请求张建设当徒弟。
不仅是张建设,就连抱着小暖暖的李老都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李老疑惑地问:“王老,您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对啊,王老,您这话让我实在承受不起。”
张建设苦笑着回应。
“无论地位还是实力,您都是顶级的中医泰斗,而我只是轧钢厂的一个普通医生,哪有这样的福分让您……”
“停!停!”
张建设的话还没说完,王老便摇摇头,语气不悦地说:
“什么轧钢厂的医生,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只要你想,别说是我,就是李院长都想把你从红星轧钢厂挖过去!”
“凭你现在的医术,哪家医院不想高薪聘请你,把你当成珍宝一样供着?”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守着轧钢厂卫生室科长的位置,死活不愿出人头地。”
提起这件事,王老和李老都很无奈。
张建设样样出色,唯独太过谨慎小心。
他的医术早已达到令人震惊的高度,却不知为何始终不愿抛头露面。
王老不便多说,毕竟刚接触不久。
但李老不同。
张建设现在虽挂着市医院专家的名号,但他多次私下建议张建设改为全职专家。
即使改不了全职,至少也可以把那个“挂名”放到轧钢厂去,完全不影响。
这并不是坏事。
这张建设坚决不同意。
李老最近很是苦恼,不知这小子究竟在担心什么。
“李老,关于王老的事,就别再逼我了。我有自己的考量。”张建设无奈地回应。
“行行行,不说这个。那咱们聊下之前提到的事。”王老摇摇头,严肃地说,“张建设,我想让你拜我为师,是我昨晚认真考虑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