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清欢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哈，我是她双胞胎姐姐的女儿。我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
院长的眼神逐渐变得古怪。
“你们这家属，还真是......”
院长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下去。
禾清欢看着院长放在桌子上的档案，一寸照片里的女人长得跟范玲一模一样。
“她是怎么死的？”
禾清欢问的太过直白，院长愣了一瞬，压低声音：“她在雨夜用牙刷j刺穿了自己的喉咙。死之前还一直重复一句话。”
禾清欢的视线一直看着院长。
院长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姐姐，我来找你了......”
禾清欢顿时脊背发凉，：“她还说什么没有？”
院长摇摇头，显然已经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
禾清欢见从这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转身就准备走。
到了楼下门口的时候，忽然背后的护士叫住了她。
禾清欢的脑海里全是院长刚才说的那句话，护士叫了一声把禾清欢吓得抖了一下。
护士连忙道歉：“不好意思，禾小姐。”
禾清欢拍了拍胸脯转过身：“什么事情？”
“前几天也有位女士来打听范莉的事情。”
“谁？”
护士递来了访客登记表。
签名栏赫然写着；范玲。
禾清欢看着那两个字，瞳孔骤缩。
在看日期，三天前？
可是范玲一个星期前就出国旅行了。
那本子上这个范玲是谁？
禾清欢盯着访客记录表上的签名，指尖微微发抖。
这两个字虽然字迹潦草，但是不难看出是她母亲的签名。
“这位女士，长什么样子？”禾清欢声音逐渐发紧。
护士收回登记表，仔细回忆起来。
“戴着墨镜，头发齐肩，微卷，但嘴巴跟您的很像。”护士顿了顿，想到了什么，立马补充“对了！她右边的眼睛下面有一颗泪痣。”
泪痣？
禾清欢只感觉寒意在自己的身上扩散。
范玲的脸上，从来没有痣。
禾清欢后面已经听不进去护士说的话了，她浑浑噩噩的走到车前。
打开手机看着白萧亭回复的消息，脑海里还充斥着刚才护士说的话。
禾清欢久久不能回神。
她坐进车里，恰巧此时白萧亭打来了电话。
“你在精神病院干什么？”
禾清欢怔愣了一瞬：“你监视我？”
“没有，自从你出事那次我就在你车上放了个gps，怕你遭遇事情我找不到。”
禾清欢呼出一口气，把自己发现的事情跟白萧亭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