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便开始惺惺作态地跪在山洞前,故作沉痛地忏悔自己连天劫都未能算准,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示等墨渊出关后,一定会好好伺候师父,给他补补身子。
墨渊此时虽然正在闭关之中,但实际上却是一直陪伴在少婠身旁。子瑜对于司音那股浓浓的绿茶气息心知肚明,心中暗自气恼。
东华见到子瑜如此愤怒,轻轻伸出手来,对着子瑜做出一个安抚的手势:“好啦,不必担忧,有我在此,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做自己想做之事便是。”
子瑜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后说道:“好吧。”然而,当他们继续留意时,仍然能够听到司音的声音传来。
司音那矫情做作的话语不断传入耳中,让人不禁心生厌恶。只听她哭得凄凄惨惨戚戚,仿佛遭受了巨大的冤屈一般。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这些话,或许真会以为她正处于极度悲伤难过之中;可了解真相之人只会觉得,她这般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哭丧一样!
子瑜满脸不悦地站在司音身后,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十七师兄啊!你可真是一只愚蠢至极的狐狸啊!像你这般吵吵闹闹的,极易导致师父走火入魔的呀!”说话间,子瑜还伸出手来,直直地指向司音,并用充满质疑与责备的口吻质问道:“说吧!你究竟怀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面对子瑜这一连串严厉的指责,司音一下子慌了神儿,支支吾吾地刚想要解释些什么:“我……”
然而,话才说了个开头,便被子瑜无情地打断了。只见子瑜一脸严肃且毫不留情地说道:“十七师兄,有话直说便是,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