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的欧米茄军用表……”陆子铭戴上防割手套,小心翼翼掰开尸体的手指,“表盖有刻痕——‘汉斯·冯·艾登,誓死效忠元首’。”
陈青梧凑近细看,忽然握住表冠逆时针转动三圈。机括轻响,表盘弹出一枚微型胶卷:“果然是发丘印的暗格手法。老陆,验货。”
陆子铭将胶卷对着光源展开,脸色骤变:“这是……纳粹在通古斯的实验坐标!他们当年不止挖了铀矿,还在找某种‘永生流体’——”
话音未落,冰窟外传来犬吠。三条军犬冲破雪幕,獠牙滴着涎水扑来!张骁抡起铁链绞住领头犬的脖子,陈青梧的古剑贴着雪地横扫,剑锋削断第二头犬的鼻尖。陆子铭掏出手枪点射,子弹却卡在膛中——
**砰!**
第三头犬被工兵铲劈中天灵盖,张骁一脚踹开抽搐的犬尸,拽起两人就往坡下冲:“枪声会引发雪崩!找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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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缝藏棺·纳粹秘辛**
雪浪如白色巨兽倾泻而下。三人跌进一道天然冰缝,陈青梧的古剑横卡在裂缝顶端,剑身承受着千钧雪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这剑……怕是废了。”她抚过剑脊的裂痕,眼底掠过痛惜。
张骁摸出半包压缩饼干递过去:“剑废了再铸,人废了可没处修。”
陆子铭突然压低手电——冰缝深处,一口铁棺半嵌在冰层中,棺盖焊着纳粹鹰徽。陈青梧以剑为撬棍,棺盖掀开的刹那,腐臭味扑面而来。
棺内干尸穿着党卫军制服,右手握着一枚德式手雷,左手紧攥发黄的信笺。陆子铭用镊子夹起信纸,德语笔迹潦草如鬼画符:“‘神血即诅咒……它们活了……’这疯子临死前还在念叨……”
**咔嗒。**
干尸的腹腔突然鼓起,张骁瞳孔骤缩:“躲开!”
爆炸的气浪掀飞棺盖,绿色毒液如暴雨倾泻。陈青梧旋身甩出金丝帐,毒液溅在丝线上嗤嗤冒烟。陆子铭被气浪掀翻,后脑重重磕上冰壁:“咳咳……这特么是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