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温晴一把抢过光剑,剑柄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却奇异地感到踏实:“有点意思,这玩意儿能砍时间乱流不?”
“不止。”温晴触摸剑柄,碎片突然融入钟摆,钟体上浮现出清晰的星图——时间之树的根部,正有团黑雾在啃噬树脉,“它能帮我们找到时间乱流的源头。”
医疗温晴的治愈杖突然急促地闪烁:“树在疼。”杖头的蓝光指向树脉最细的地方,那里的黑雾最浓,“如果树的根基坏了,所有枝桠的时空都会崩塌。”
星舰驶离时,选择的果实化作光雨,落在三人肩头。黑袍温晴挥了挥光剑,剑刃劈开周围残留的时空涟漪:“总算要去干正事儿了!什么黑雾,老娘烧了它!”
医疗温晴调试着星舰的修复程序:“树脉受伤需要时间愈合,我们得赶在它彻底枯萎前。”
温晴望着时间之树根部越来越近的黑雾,握紧了万象之种。钟摆的滴答声此刻像心跳,沉稳而坚定:“根源就在眼前了。”
星舰冲破最后一层时空涟漪,黑雾中突然传来刺耳的撕裂声,隐约能看见无数破碎的钟摆零件在雾里沉浮。
“看来,是时候让时间之树好好喘口气了。”温晴的声音里没有犹豫,只有三人并肩时才有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