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蝶梦香是禁物,你身为朝廷命官怎可知法犯法。”
“瞧瞧瞧,我就说老谢这人开不得玩笑吧。”夏清朗抱起手臂在胸前道,“方才不过是和祝姑娘开玩笑的,不过,为何赵百年和海偃的尸体上都会有残留的蝶梦香?”
谢展沉声:“蝶梦香,只要剂量足够,可以杀人。”
此时祝余的眼眸荡起轻微的波动,嘴角却露着淡然的笑意。她之所以抹去海偃身上蝶梦香的痕迹,就是怕真正死因暴露后,自己身上这香盒反倒成了杀人证据,到那时自是无法分辨清楚。
“祝姑娘,白石峰上让你隐瞒此事的,是不是射北望?”谢展疑虑。
祝余收回思绪,并未说谎:“是,射北望让我掩盖住蝶梦香的痕迹,但也让我找到给大人留下线索的方法。”
那根神影针,果真是她刻意放下的。
“老谢,看来你的猜测没有错,射北望背叛了千机处和悬镜司,现在在黑市做蝶梦香的生意。”
夏清朗分析着:“只是赵百年和海偃为什么会死在蝶梦香下?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清朗的声音他倒是一点也没听进去,谢展看向她此刻倒是有些暖心起来道:“案子的事明日再查,祝姑娘看着憔悴,这几日定是没有睡好,不如让她回悬镜司好好休息一下。”
祝余捧着自己的脸,自己憔悴吗?
而另一边,夏清朗鄙夷的目光看向他,好你个老谢,平日里让他熬一熬彻夜通宵时,也没见心疼过自己。
……
这悬镜司原来就藏于书院之中,而这书院的夫子竟然就是岳千帆。
岳千帆见她回来兴奋地迎上去,朗笑道:“我这徒弟总算是没丢人,终于领了个丫头回来了。”
谢展听这话锋不对劲,连忙原地止步,随即拱手道:“师父,朝中还有事,就先告退。”一转身健步如飞。
岳千帆见他如此,悬在半空招呼的手落下,又看向祝余笑道:“丫头,你瞧我这徒弟是不还挺有意思的?”
祝余礼貌颔首一笑,目光却瞥见落在地上的一枚香包。
她弯腰捡起,翻看了一下,这香包不正是此前她送给夏清朗的,怎么会从谢展身上掉下来。
夏清朗见状在一旁解释:“祝姑娘,这可不是我故意弄丢的,是老谢从我手里抢去的。”
“抢的?”祝余更是不解,“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