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生
1982 年初,我结束了在东北电力学院的学习生涯,回到了阔别四年的沈阳电力学校,担任助教一职。
此时的我,心情格外激动,对未来充满了期待。然而,更让我欣喜若狂的是,我的爱人翁爱霞已经怀有身孕,我们即将迎来爱情的结晶。
这个消息让同事们都感到非常高兴,他们纷纷打趣道:“杨庆柏啊,你可真是革命生产两不误啊!大学一毕业,孩子就要出生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听到同事们的祝福,我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幸福。我知道,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成就,更是我们家庭的幸福时刻。
更令人欣喜若狂的是,就在我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学校竟然慷慨地分给了我一间房子!尽管这间屋子没有暖气,也没有煤气,甚至连下水道都没有,但它却拥有一项至关重要的设施——自来水!这对于当时的沈阳市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能够在结婚后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是许多同龄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而我,却如此幸运地实现了这个愿望,这怎能不让人感到无比兴奋呢?
这间房子虽然被学校称为“简易房”,但它对于我和我的新婚妻子来说,却是一个温馨的港湾,一个充满希望和梦想的起点。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住所,更是我们共同生活的见证,是我们爱情的栖息地。
五一前夕,翁爱霞的预产期到了,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明显的临产征兆。随着时间的推移,临产的剧痛如潮水般不断袭来,让她痛苦不堪。而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完全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翁爱霞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亲人在身边照顾。她的生活一直都很艰难,如今到了临产期,身边更是连个至亲的人都没有。我父母都还在上班,无法立刻赶来陪伴我们。而我的三个弟弟,还年轻,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那是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然而,翁爱霞的房间里却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我要死了,我不活了!”翁爱霞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她正在承受着无法忍受的折磨。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六神无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我立刻意识到情况非常紧急,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我家住在操场西侧,而司机丛明的家则在操场东侧,同样是平房。尽管夜色已深,丛明一家可能早已熄灯入睡,但我顾不上那么多,毫不犹豫地冲出家门,径直朝着丛明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