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终于察觉出她的异样,如果只是中了迷药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他伸手抚上她的额头,竟然烫的可怕。
“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
陆小希头脑开始变得空白。
“哦……原来竟是生病了,为什么我总是会给大人惹麻烦呢……”
谢陵想起那天夜里,陆小希浑身湿透的在亭子中练习的场景。
也许她早就开始难受了,只不过一直默默忍着,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顾及到。
他回身从衣柜中翻出件衣衫围在陆小希身上。
这样既可以让她觉得暖一些,也可以用作伪装。
他将陆小希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左手揽上她的腰。
第一次离的这么近,彼此都有些拘束,陆小希只觉得自己的脸比之前更烫了。
而谢陵一向少与女人接触,此时也不过强装镇定,起身扶着陆小希出了门。
此时夜色已深,不少酒客也已微醺,混在其中脱身也不会觉得显眼。
——
陆小希离开后,程东问思前想后觉得奇怪,他知道小希不会无缘无故离席,这么急着走许是发现了什么。
包间的正中间,艺伎在用尽浑身解数挥舞着手里的团扇,希望得到主人们的青睐。
而在座的人却各怀心思,连一向钟爱美女的程东问也几乎没有看艺伎一眼,反而时不时往风间草次那瞟。
不对劲。
一曲终了,程东问见时机终于来临,便借不便打扰少主与属下议事为由主动告了辞。
离去前还说要把红樱送予少主,这才打消了他想留人的念头。
此时的风间草次满脑子都是陆小希的倩影,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喝酒。
而那日同陆小希有过交涉的大汉,自打进到包间便开始就觉得不对劲。
方才离去那女子看上去如此眼熟,却一直没想起在哪里见过。
许是那个黄泽开门离去时,灌进门的那点凉风,让他的脑子闪过一瞬的清醒,他忽的拍案跳起,快步挪到风间草次身边。
“少主,刚才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风间草次还沉浸在喜悦中,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不耐烦。
“你何时有资格过问起我的事了?”
见他的红樱还未归来,便问身边的随从:
“红樱怎么还没回来,你们去看看,是不是找不到路了。”
“哎……少主,她不会回来了!”
那人在一旁急的跳脚,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