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白鹤染将挑捡好的一份『药』材推给迎春去打包,同时提醒道:“注意,手千万不能碰到『药』材,若不心碰着了,要立即告诉我,绝对不可以直接就包起来,知道吗?”
迎春点头,“姐放心,奴婢晓得的。”
融月更不理解了,“生『药』材又没有毒,为何不能碰?”
这一次白鹤染没那么耐心,就只应付『性』地了句:“个人习惯而已,有点洁癖。”然后主动转了话题,“多谢你为我祖母看诊,老人家年纪大,让你费心了。”
融月摇头,“不用谢,我是个大夫,这些都是为医者应该做的。更何况老夫人也付了我诊金,所以不需要谢我。”完这话,就想帮着白鹤染一起捡『药』材,可再想到她的个人习惯和洁癖一事,伸出去的手就又缩了回来。
白鹤染没吱声,她脑子里转着的一直都是汤州府那边的事情。要昨夜还是医者仁心,那么现在君慕凛去了,便又多添了一份牵肠挂肚。
融月蹲在边上看着白鹤染,看着她时而拧成一结的眉心,也看着她分捡『药』材时的那份娴熟,也不怎么想的,突然问了句:“你是怎么认识十殿下的?”
“恩?”白鹤染一愣,像是没想到融月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淡淡地:“机缘巧合。”
融月有几分尴尬,却还是思量了一会儿便感叹道:“你命真好,他那个『毛』病我和夏老治了很多年都治不好,却没想到他竟不怕你。”
白鹤染笑了下,她知道融月指的“怕”是君慕凛有对女人过敏的『毛』病,一向对女人退壁三舍。但眼下她却打算装糊涂——“怎么可能,他挺怕我的。”
“不会啊!”融月有些发懵,“他若是怕你,就绝对不会答应要你做他未来王妃的。”
她提醒融月,“一,你口中的他是当今圣上的皇子,不管人前人后,你都应该称一声殿下。二,关于答不答应这个事,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不是他答应我做未来的尊王妃,而是要看我答不答应嫁给他。还迎…”她笑了起来,“我所的怕,不是你所指的怕。你言病,我情,我的这个怕,是我白鹤染一,他君慕凛不能二。我白鹤染往东,他君慕凛绝不向西。这种怕,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