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宅的园子很大,很有得逛。君慕凛拉着白鹤染的手在园子里走着,同时也告诉她:“京里的右相府可没有这样好的景致,那边是江氏的下,这座外宅才是刘德安了算。”
他到这里,下意识地挥挥手,“罢了,不刘家,点正经事。阎王殿那头的暗哨给你准备好了,五日后回京,到时候让他们到你跟前去磕头认主。染染你记着,阎王殿的暗哨一当磕头认了主,那从此往后他们就只对自己的主子负责,哪怕主子下的命令是反过来与阎王殿为敌,他们都会义务反顾。”
她点点头,“如此用着才算安心,但你们的风险也会很大。”
“怎么可能一点风险都不承担,那样也做不成事了。”
“我也找了两个人。”她将头午在痨病村那边遇到花飞花和冬雪的事情同他了一遍,然后又问:“你从前可听过这两个人?了解多少?”
君慕凛想了想,:“不老圣听过,也早知道他藏在痨病村里。原以为他就是再用内力压制病情,最多撑个三四年也就死定了,没想到那老东西运气这么好居然遇了你,捡回一条命不,还能有如此造化,这是他的福气。”
“那冬雪呢?”她隐约觉得,虽然君慕凛刚刚只提不老圣,但是关于那个冬雪,似乎知道得更多。“她自称是个习武奇才,练一年顶五年,还有这样的事?”
君慕凛点点头,“她的没错,的确是这样。起来,这个冬雪与我们也算是有些渊源的,只是一直以来,有渊源的两个人都在刻意回避,所以也就没什么往来。”
“恩?”这到是出乎白鹤染的意料了,“什么渊源?跟什么人有渊源?”
君慕凛告诉她:“跟四哥。你该知道四哥是灵云先生的弟子吧?而那冬雪的师父正是灵云先生的发妻,只不过在数十年前两饶缘份就尽了,不但尽了,甚至还结成了仇。但其实所谓的仇只是冬雪那师父自己以为的,灵云先生根本对此不屑一顾。”
白鹤染被他得起了兴致,“女方自己以为的仇?难不成是跟情有关?灵云先生搞婚外情被妻子发现了?”完又摇了摇头,“不该啊,这年头没有婚外恋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