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消息一经传开,很快就得到了响应。 此时迎春已经被迎到衙门里,正坐在大堂上喝茶。就看到一个又一个或是蒙着面或是头戴斗笠的夫人姐们陆陆续续地走进来,大家都很有默契,谁也不话,就往
迎春边上一站,无声无息地给予她最有力的支持。 明光远原本负责维持这些饶秩序,但后来发现这秩序根本不需要维持,人们都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也能找准自己的位置,不吵不闹,一个个就憋着劲儿等着跟
芬芳阁掐架。
那种愤怒的情绪透过她们的眼睛迸『射』出来,在这大堂上久久『荡』漾,越积越重。 迎春对此很满意,因为她知道,只有造势,才能将芬芳阁打击得更彻底。而且这种事真的不能只自己一家来做,那样难免会有人赐公主仗势欺人,就是没人主动,芬芳阁那帮王鞍也会把这种话给放出去。她不能让自家姐背这种骂名,所以明光远得对,必须得大家一起上。只有让水里的鱼多起来,芬芳阁才不知道该抓
哪条。
一直到傍晚时分,府衙大堂里已经聚集了七十多人,堂内都站不下了,许多人被挤到了门口,那些夫人姐带来的侍女们更是只能留在外头等候,里面根本没地方。 迎春也认不出来这些人都是谁,但看衣着肯定都不是普通人家的,毕竟普通人家也买不起芬芳阁的胭脂。她今儿买了三盒胭脂,一共花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这特么哪
里是卖胭脂,这简直是在抢钱。一百二十两,都够买个院子了。
人一多起来,安静就渐渐被打破了。人们时不时交头接耳着自己的遭遇,也不时地向迎春投来目光,猜测着这位赐公主的侍女能让芬芳阁付出多大的代价。 她们都不缺钱,赔偿什么的是不可能惦记的,她们就想出口恶气,就想看到芬芳阁倒霉。最好能把芬芳阁给拆了,把里头的掌柜和卖胭脂做胭脂的人都抓出来打一顿
才能解气。 就在人们话的工夫,门外又进来一人,是个年轻姑娘。但至于长成什么样就已经看不出来了,因为她也烂着个脸,顶了一脸的脓包上了公堂。而且她还没蒙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