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我明白。"
"但直播权交给给我们黑天鹅旗下的红钻小视频的话，我们集团旗下的所有社交类软件，都可以拿出首页黄金推荐位。"
“然后配合集团全渠道推广，这样岂不是更好？”
"麻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玛逗这次要的不是流量输血，而是造血能力。"
李明声音温和却带着钢刃。
"《无价之姐》的直播数据将直接决定平台估值模型重构。"
曹光辉适时接话道。
"麻总，我们公司的相关部门已经测算过，单是姐姐们的初舞台直播就可能带来几百万的新增用户。后续打赏分成、广告植入、会员增值这些......"
"我懂了。"
麻腾华长叹一声。
"你们是要借这档节目完成从渠道商到内容方的蜕变。"
电话里传来钢笔敲击桌面的声响。
"这样吧！直播权我可以放弃，但网络独播权必须给天鹅TV。"
李明与曹光辉目光相接。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既保全了玛逗的核心诉求，又给了战略合作伙伴足够的台阶。
"这个自然没问题。"李明笑着应道。
"那太好了！不如我们开个视频会议详细聊聊？"
麻腾华声音陡然提高。
"半小时后我让秘书发会议链接给你们，咱们视频详谈。"
麻腾华干脆的答应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李明看向曹光辉："曹总，你怎么看？"
曹光辉摸着下巴思索道。
"麻腾华这是嗅到商机了。他肯定也想借《无价之姐》进一步扩大在视频领域的影响力。"
"没错。"
李明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船只。
"但我们必须守住直播权，这是玛逗转型的关键。不过如果能争取到黑天鹅的投资和资源，对节目推广会有很大帮助。"
半小时后，李明和曹光辉坐在会议室里，面前的屏幕上出现了麻腾华的影像。
四十多岁的麻腾华穿着标志性的黑色高领毛衣，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精明。
"李总，曹总。"麻腾华微微颔首。
"我还是希望我们黑天鹅能够也作为《无价之姐》这个节目的第二直播平台。"
曹光辉不慌不忙的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