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小女子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小女子——”温羽裳的话突然被陈洛捂住嘴打断。
“洛儿?你这是做什么?”上官乾诧异道。
“陈洛,为何不让她把话说完?”上官南烟冷声质问。
“师弟,你不会真对人家始乱终弃了吧?”池涵商也忍不住追问。
面对三人的质问,陈洛长叹一声,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温羽裳:“羽裳姐,你戏太过了,能不能别这么夸张?”
说完才松开手。
温羽裳撅着嘴埋怨道:“好不容易见一次,总得给你个惊喜不是?”
陈洛扶额:“你这叫惊吓!不叫惊喜!”
局势急转直下,堂上三人都愣住了。
“洛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乾满脸困惑。
上官南烟眉头紧锁:“陈洛,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
“师弟,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你快解释解释。”池涵商越发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
陈洛解释道:“岳父大人、娘子、师姐,她方才所言确实有部分属实。我与她确是同乡,也是青梅竹马,但更像是姐弟之情。”
“其余种种皆是杜撰。当日我启程来帝京时,正是她与家父一同为我送行。”
根本不存在什么老相好,更谈不上始乱终弃。
至于温羽裳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番足以毁他名声的话,陈洛心中已有猜测:“羽裳姐,现在都是自己人,你该说出实情了吧?”
温羽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跪下叩首:“宰相大人、上官小姐,方才多有得罪!小女子并非存心诋毁陈洛!”
“实在是迫不得已,若不照做,恐怕性命难保!”
上官南烟上前将她扶起:“你说不这么做就会性命不保?莫非有人以性命相要挟?”
温羽裳含泪点头:“正是!他们不仅要我毁掉陈洛名声,还要…要我取他性命!”
上官乾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何人如此大胆!竟想谋害本相女婿!”
“羽裳姐,要挟你的人究竟是谁?”陈洛急切追问道。
温羽裳摇头:“那人未曾透露姓名,只自称世子,还有个女子似乎是他的姐姐。”
一男一女,还是姐弟关系。
陈洛心中已然明了,时凌先前曾去百花香寻衅,只是当时有魏淮在场未能得逞。
至于时凌的姐姐,想必就是时夜柳了。
不过时凌显然还未彻底摸清他的底细,竟想利用与他情同姐弟的温羽裳来败坏他的名声,甚至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