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绫月心知单建平有一部分是在信口胡诌,于是便让他签画押,单建平便写下名字,蘸了红泥,按下了手印。
至于她抄的这一份。
是她的习惯,这里没有打印机,于是只能用手抄一份,当做备份。
忍冬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那个单掌柜,那时候那模样,恨不能用鼻孔看人!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女子不便独自出来看病,话里话外还一直说,不该质疑他这等老资历的掌柜。”
“但他却没想到,这白纸黑字写了名字按了手印,可就和他信口胡诌,随时能翻供的言语不一样了!”
款冬此时也加入了谈话,面上带着些许不解,“说起来,既然单掌柜如此讨厌葛大夫,视其为眼中钉,嘴上在赶人走,可身为掌柜,可直接辞退,为何还一直让他在妙手医馆待着呢?岂不矛盾?”
“这个我知道!”忍冬立刻兴冲冲地接话,声音都提高了些许,“妙手医馆能在京中立住招牌,靠得就是葛大夫那一手好医术和仁心仁术积攒下的好名声。”
“单掌柜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