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两人靠着火折子的微光摸黑前进,这暗道蜿蜒曲折,直是走的林晚心烦意乱。
“王爷,这京都地下这么多暗道,难道都是你一人所为?你究竟是何居心!”
萧景珩突然转过头,戏谑的笑着。
“你可别胡乱猜测,这些暗道都是先皇的战时所需,只是现在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给利用了起来而已,本王可没那个能力!”
说着便打开了一扇暗门,“到了,带你参观一下本王的密室!”
幽暗密室中,青砖墙面透着丝丝凉意,烛火摇曳映出斑驳光影。铜锁锈迹斑斑,木桌积灰,角落蛛网轻颤,静谧中唯有心跳声回响。
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硝石味,林晚随即将解剖刀浸入药酒,直奔主题:
“经过这么多日调查,陆青阳开的防疫药方,每剂都多加了三钱砒霜。”
她甩出太医院的账本,朱砂批注的“赈灾药材”历历在目,“这些毒虫在岭南瘟疫区活不过三日,除非......”
“除非有人故意养着!”萧景珩突然掀开衣袍,从怀里拿出一个正泛着妖异红光的蛊瓮。
突然,林晚的急救箱发出只有她能听到的警报,
“DNA检测结果:
成分:人体头部毛发
所属人:林晚,非实验体001号!”
窗外炸响的惊雷夹杂着林晚的错愕,萧景珩的声音幽幽传来:“这东西,便是当年先皇后暴毙而亡时,从她怀里抱着的那个浑身符咒的女婴那里得来。”
他蘸着药酒在案上画出双鱼玉佩,“太医院首座陆青阳亲手剜了那孩子的心头血,就为炼就这从未听闻的长生蛊。”
林晚猛地打翻药酒,液体洒在羊皮地图上沁出了边境线:“所以王爷接近我,就是为凑齐双生蛊的药引获得长生吗,并非是为了岭南的瘟疫?”
萧景珩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摇了摇头,算是否定了。
“今日你验尸时偶然出现的鎏金密令,你可知是什么东西?”
林晚眯着眼,疑惑的摇了摇头。
萧景珩弹指震碎烛台,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外面包裹着的金箔,与母...先皇后...的陪葬物...是一模一样的”。
林晚揉了揉发怵的双眼,面色复杂,“那东西,只是在一当口便消失不见,定是趁乱被人收走了!”
烛影摇曳,两人的沉默随着墙上的影子被越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