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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你愧对手中的剑(1 / 2)

常长老闭关多年,且性情冷清,与宗内许多人并不相熟。

她认不出不奇怪,郁岚清却是一眼就看出来……

这出剑的方式与习惯,分明就与另一个人一模一样。

长渊剑尊!

常长老辨不出这出剑的习惯,却不缺机敏,郁岚清的提示一出,她立马不再手下留情。

展开的剑势全力压了上去,手中的剑也一连挥动数下,在无数剑意、剑气包裹住彭添真君的同时,自己也提剑正面迎了上去。

两人先前一边倒的局面开始发生变化。

然而彭添真君并未理会面前......

山雨欲来的时候,阿岩正坐在问心树下教一个盲童读唇语。那孩子生来无耳,却极聪慧,靠观察口型与人交流。他捧着一本残破的《真言论》抄本,指尖在字间缓缓移动,像在触摸某种神圣的纹路。

“‘言为心声’……”他喃喃念道,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可若心已被锁住,还能说话吗?”

阿岩没有立刻回答。他抬头望向北境上空??那里原本常年阴云密布,如今却被问心树的光芒撕开一道裂口,金色灯火如星河流转,在夜幕中勾勒出无数张开口的面孔。每盏灯,都是一个人鼓起勇气说出的第一句话。

“能。”良久,他才说,“只要你还想说,就一定能。”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穿灰袍的信使跌跌撞撞奔来,膝盖跪地时扬起一片雪尘。他是从南疆赶来的联络人,衣襟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怀里紧抱着一卷用油纸层层包裹的竹简。

“先生……南疆……出事了。”他喘息着,声音嘶哑,“正音司虽已废除,但新设‘静语堂’,以‘净化言语’为名,强征百姓入‘默修营’。凡曾传抄《真言论》者,皆被列为‘心毒未清’之人,送去洗脑焚舌。已有三千余人失踪,其中包括李阿牛的女儿。”

阿岩的手猛地攥紧。李阿牛是他最早结识的伙伴之一,那个憨厚少年曾一路护送竹简南下,途中为躲追兵,在荒野啃食草根活命。后来他成了南方书院的讲师,女儿小禾更是第一个将《归心医典》译成俚语传播的孩子。

“他们抓她做什么?”阿岩声音低沉。

“她说了一句话。”信使抬起头,眼中含泪,“她在集会上说:‘如果沉默是修行,那这世间最该闭嘴的,是那些杀人的人。’当晚就被带走。”

风忽然停了。问心树的叶片不再摆动,整片林子陷入死寂。片刻后,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一根枝条自行折断,坠落在地,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这是问心树的警示:有真心之言被强行抹去。

阿岩缓缓起身,左手金纹隐隐发烫。他知道,这不是偶然的报复,而是一场系统性的反扑。旧势力从未真正退场,他们只是换了个名字,继续封喉、割舌、篡史。这一次,他们甚至学会了伪装慈悲,把压迫包装成“疗愈”,把禁言称作“清净”。

“老师,我们该怎么办?”盲童仰起脸,虽然看不见,却仿佛感知到了空气中的沉重。

阿岩蹲下身,轻轻握住他的手:“你记得我教你的那首歌吗?”

“记得。”孩子点点头,“《听者在》。”

那是阿岩编的一首简单童谣,旋律源自林昭留下的桃木笛曲,歌词只有三句:

>听者在,不在高台,

>在灶前,在田埂,在铁链断裂处。

>若无人听见,我就成为声音本身。

“去唱吧。”阿岩说,“带着它走遍七十二村,走到每一个被关押过的地方,站在墙外唱。不要怕,也不要停。”

孩子郑重地点头,接过老师递来的竹笛??那是仿制的,无法共鸣灵魂,却足以传递信念。他转身离去,脚步坚定,像一粒火种投入黑夜。

当夜,阿岩独自登上问心树顶端。树冠高达百丈,盘根错节如巨龙卧雪,每一盏灯都映照着一段未曾遗忘的记忆。他闭目凝神,将手掌贴于主干核心,再次吟诵那句古老的咒语:

>“以痛唤痛,以心照心。”

刹那间,万千悲鸣涌入识海。

他看见南疆的“默修营”??一座建在古矿坑深处的巨大牢笼。墙壁由吸音石砌成,能吞噬一切声响;囚犯们被迫日日抄写“悔过书”,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都要经过审查。一旦检测到情绪波动,便会遭到“静脉针”刺击,导致声带永久麻痹。

他看见小禾被绑在铜椅上,口中灌入一种黑色药汁,狱官冷笑着说:“我们要把她脑子里的毒洗干净。”

他还看见更多熟悉的面孔:那位曾在集会上怒斥贪官的老农,如今蜷缩在角落,指甲剥落,仍在用血写字;几个少女并肩而坐,彼此用手语交谈,却被守卫发现,当场剁去双手。

剧痛如刀割髓,阿岩嘴角溢血,但他没有收回手。他让这些痛苦流经自己,像一条河穿过干涸的土地。他知道,唯有如此,才能唤醒更深的共鸣。

就在意识即将崩裂之际,异变突生。

问心树的核心忽然震动起来,一道金光自根部升起,顺着主干直冲云霄。紧接着,整棵树开始摇晃,叶片纷纷脱落,每一片都在空中燃起微弱火焰,化作一只只光蝶,振翅飞向四面八方。

这是“问心种”的第二次觉醒。

传说中,第一代逆根问心树诞生于血泪浇灌;第二代则因真理萌芽而生;如今这第三代,竟是要以燎原之势,点燃沉默者的喉咙。

阿岩睁开眼,瞳孔已染上金色。他感到体内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苏醒??不是灵力,也不是神通,而是一种纯粹的“共感”。他能听见千里之外某位母亲的啜泣,能感受到某个孩子写下第一句真话时的心跳。

他知道自己必须行动了。

三日后,阿岩出现在南疆边界。他没有带兵,也没有号召暴动,而是穿上一件普通麻衣,混入市集,在茶摊坐下,点了一碗粗茶。

“听说了吗?”他对邻座老汉说,“静语堂最近抓了好多人。”

老汉惊恐地左右张望,压低声音:“别提这个!我家侄子就是因为多嘴,现在还在里面呢!”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阿岩追问。

“还能说什么?不过是抱怨粮价太高,税太重……可这话谁不说?怎么就他们倒霉?”

阿岩静静听着,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铜铃,轻轻一摇。

铃声清越,不响亮,却奇异地震颤着空气。老汉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他发现自己竟脱口而出一句埋藏多年的话:

“我爹当年就是被冤杀的!他只是说了句‘皇帝不该征孤儿服役’!”

话一出口,他吓得捂住嘴,浑身发抖。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人冲进来抓他。反而四周渐渐安静下来,越来越多的人停下脚步,怔怔望着阿岩手中的铃。

那铃,是用第一代问心树的枝条熔铸而成,内嵌半片林昭遗留的桃核碎片。它不具备攻击性,却能让人心中最深的压抑瞬间浮现。

一个妇人突然哭出声:“我男人死了三年,官府说是病死,可我知道,他是写了揭发信才消失的!”

一个青年颤抖着站起:“我也去过默修营……他们逼我们背诵‘感恩圣谕’,背不出就用电刑……我说不想背,他们就把我的舌头割了一半!”

人群开始骚动,不是愤怒的喧哗,而是压抑太久后的集体释放。有人痛哭,有人跪地叩首,有人紧紧抱住陌生人,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阿岩站起身,环视众人,声音平静却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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