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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琳下了车后，刚好就看见了顾妍妍带着萧南溪出了门口，姜琳只看一眼就被萧南溪吸引住了目光。
之前姜琳看过此女的视频和照片，而且是看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感觉不真实……就像是现在很流行的人工智能生成的美...
晨光透过玻璃幕墙洒进创业公司临时租用的写字楼，智海园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边缘。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领口整齐扣到第二颗，袖口露出一截干净的手腕??这是昨晚翻遍衣柜才挑出来的“成熟”装扮。窗外城市刚刚苏醒，街道上车流渐密，而他的心跳却比往常快了几拍。
“来了。”石丹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两辆海蓝SLC缓缓停在楼下，车门打开的瞬间，智海园的目光便凝固了。
第一个走下来的，是徐申学。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裙，长发挽成低髻，手里抱着一叠资料，神情专注而沉稳。她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人，身形修长，眉眼如画，一身米白色风衣衬得肌肤胜雪，正是沈白曼。
那一刻，智海园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胸口。
不是因为惊艳，而是熟悉。那种熟悉感来得毫无预兆，就像梦里见过千百次的人突然出现在现实中。她的步伐、侧脸的弧度、甚至抬手撩发的动作，都与他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身影重合??那是他在无数个深夜跑步时幻想过的理想模样，是少年心事里不敢触碰的星辰。
“别发呆了，准备接待。”旁边的合伙人轻轻推了他一下。
智海园猛地回神，连忙站起身整理衣领。可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沈白曼也恰好抬头望来，目光穿过人群，准确无误地落在他脸上。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她的眼神很静，像秋日湖水，不起波澜，却又深不见底。没有惊艳，没有好奇，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又像是……早已认得他。
然后她微微颔首，嘴角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一笑，轻如羽毛，却重重砸在智海园心上。
“各位投资人好，欢迎来到‘星启智能’。”徐申学走上前，声音清亮，“我是项目负责人徐申学，这位是我的团队成员。”
介绍到智海园时，他说：“这是我们的核心算法工程师，智海园。”
“智海园？”沈白曼忽然开口，声音如清泉击玉，“名字很有意思。”
“啊？”智海园一怔，“就……随便取的。”
“不，很好听。”她走近一步，目光再次落在他脸上，“尤其是和你本人很配。”
这句话说得极轻，只有近在咫尺的两人能听见。智海园耳尖微热，竟一时语塞。
参观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徐申学带着众人讲解项目架构、技术路线和市场前景，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沈白曼全程安静聆听，偶尔点头，偶尔提问，问题精准且直指要害，显然对人工智能领域并不陌生。
“你们选择基于弱监督学习构建初始模型，是出于算力限制还是数据获取难度？”她在听到训练方案时突然发问。
“两者都有。”徐申学答道，“但我们更看重的是未来扩展性。一旦进入商业化阶段，我们可以快速接入智云集团的标注平台和算力网络。”
“所以你们其实早有退路？”沈白曼轻笑，“或者说，早就计划好了投靠谁？”
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不显刻薄。
徐申学也笑了：“我们只是务实而已。在这个时代，没有资源支撑的技术创新，就像没有燃料的火箭。”
“说得对。”沈白曼点头，“不过我还是想看看你们的真实能力。能不能现场演示一下模型推理过程？比如图像识别任务。”
“可以。”智海园立刻接话，“我们有一个实时人脸情绪分析模块，要不要试试？”
“好啊。”沈白曼看着他，“那就拿我当测试样本吧。”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智海园打开系统界面，摄像头对准沈白曼的脸。几秒钟后，屏幕上跳出分析结果：
【情绪识别：平静（87%），隐藏轻微期待（12%），不确定（1%）】
“准确率不错。”沈白曼看了一眼屏幕，“但我确实有点期待，想看看你们这群年轻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说完，又看向智海园：“你相信第一眼的感觉吗？”
“什……什么？”智海园愣住。
“就是第一眼看到某个人的时候，心里会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好像你们早就认识，或者注定要发生点什么。”她语气淡淡，眼神却认真，“我刚才看你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全场鸦雀无声。
智海园只觉得喉咙发干，心跳如鼓。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我也觉得……你有点眼熟。”他终于挤出一句话。
沈白曼笑了，这次的笑容比之前真切许多：“那或许是真的有缘。”
会议结束后，投资意向书顺利签署。柳河小学生创业投资基金将为“星启智能”提供五百万天使轮注资，并开放部分智云集团内部资源接口。所有人都很高兴，唯有智海园心绪难平。
当天傍晚，他独自留在办公室调试代码，试图用工作驱散脑海中的杂念。门却被轻轻敲响。
“还没走？”沈白曼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嗯，想把模型再优化一下。”他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一阵电流般的触感窜上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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