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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灵犀佩,元婴妖王齐聚,仙府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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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言跟在周旬后面。

一入洞府,他就下意识的抬眼扫去。

里面的情景,却是让他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只见洞府之中,除了慕容真君和另外一名头戴高冠,身罩蓝袍的清瘦老者并排高坐上首之外,还另有...

苏晚在桃林中坐了七日。

第七日黄昏,井水泛起微光,一圈圈涟漪自底涌出,似有呼吸。她低头望去,青石上的字迹竟微微发烫,像被谁的手温焐过。语录簿虽已沉入井底,但她仍能感知它的脉动??它没有死去,只是睡了。如同大地深处蛰伏的根,静待春雷。

她起身,拂去衣上落花,走向村口那间废弃的茶棚。竹篮早已空无一物,连最后一封信也随失语渊沉没。可她知道,有些话一旦启程,就不会真正消失。它们藏在老将军梦醒时眼角的湿痕里,躲在郡主彻查奴籍那一夜翻动的卷宗页间,甚至潜伏在权臣归隐后院中那株不再修剪的梅树上??枝干歪斜,却开得自由。

茶棚檐角挂着一只铜铃,锈迹斑斑,多年未响。苏晚轻轻一碰,铃声竟清越如初,惊飞了栖息的雀鸟。她怔了片刻,忽而笑了。这声音,是村里孩子小时候系在牛脖子上的那只,后来牛病死,铃铛被随手挂在这里,渐渐被人遗忘。如今它还记得如何歌唱。

“原来不是万物不愿发声,”她喃喃,“只是太久没人愿意倾听。”

次日清晨,一个跛脚的小女孩来到茶棚前。她约莫十岁,左腿自膝下截断,装着木制假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她手里攥着一张黄旧的纸,上面用炭笔涂画了几道歪扭线条,还有一只不成形的小鸟。

“姐姐,”她声音怯怯,“我想……让娘听见。”

苏晚蹲下身,与她平视。“你娘在哪里?”

“三年前涨潮时,船翻了。”小女孩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爹说她走了,可我总觉得她还在海里听着。我想告诉她……我不怪她没抱住我。那天风太大,她已经尽力了。”

苏晚接过那张画纸,指尖轻抚过那些稚拙的笔触。她没有取出贝壳,也没有吹奏木螺。只是将纸折成一只小鸟的模样,放在掌心闭目凝神。片刻后,她轻轻一吹,纸鸟竟振翅而起,穿过林梢,朝着东海方向飞去。

小女孩仰头望着,眼泪无声滑落。

三日后,海边渔妇拾到一块浮木,上面缠着海藻与贝壳,中央嵌着一只干枯的布鞋??正是当年那位母亲落水时穿的。鞋内藏着一片薄纸,展开来,竟是那幅涂鸦的复刻,线条依旧歪斜,但多了一行细小的字:

>“女儿,妈妈听见了。你要好好走路,也要大声哭、大声笑。别怕声音太响,妈妈永远听得见。”

消息传回村庄,小女孩抱着布鞋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她拄着拐杖走到井边,对着水面大声喊了一句:“娘!我想吃你做的鱼羹!”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片飞鸟。

苏晚站在不远处,静静听着。她没有上前安慰,也没有解释奇迹从何而来。她只是记住了这一刻??一个孩子终于敢把痛苦喊出来,而不是咽下去。

此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出现在桃林边缘。他们不一定是来寄信的,有些人只是坐着,看风吹井水,听蝉鸣渐歇;有些人则低声诉说,哪怕明知无人回应。有个老书生每天来读半卷《春秋》,读到愤慨处便拍案怒斥:“此贼当诛!”然后又苦笑摇头,“可惜如今没人敢这么写了。”

苏晚有时会递上一杯清茶,有时只是点头一笑。

这一日午后,乌云骤聚,雷声滚滚。一场暴雨将至。村民们纷纷收衣关窗,唯有一人逆雨而来??是个戴斗笠的僧人,袈裟破旧,脚步稳健。他在茶棚外停下,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清癯面容,眉心一点朱砂痣,如血凝成。

“施主可还认得我?”他问。

苏晚抬眼,目光微动。“你是……净尘?”

“正是。”僧人合十,“十年前,我在北境边关见过你一次。那时你正为戍卒代写家书,我说你是扰乱纲常,你反问我:‘若连思念都不能言说,何谈忠义?’”

他顿了顿,嘴角浮现一丝苦意,“那一夜,我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诵经三十年,却从未真正听见佛音。”

苏晚请他坐下,倒了一盏井水。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泥地上打出一个个小坑。

“你来找我,不只是叙旧吧。”

净尘从怀中取出一本经册,封面写着《伪言忏悔录》四字,墨色暗沉如血。翻开第一页,赫然是伪言教历代长老名录,其下密密麻麻记录着他们所镇压的“异端者”姓名、罪名、刑罚方式。许多人仅因一句“今年收成不好”,便被判“动摇民心”;更有妇人因梦中呓语“皇帝昏庸”,醒来即遭剜舌。

“这是我师父亲手所编,临终前交予我。”净尘声音低哑,“他曾是伪言教执法使,亲手缝过三百张嘴。晚年疯癫,每夜跪地叩首,口中念叨‘我说谎了,我说谎了’……直到气绝。”

苏晚翻阅良久,指尖停在一栏名字上:**沈眠之父,罪名??散播共情邪说,结局??焚于市集,骨灰扬江。**

她心头一震。

原来沈眠并非无缘无故走上对抗之路。她的父亲,也曾是那个敢于说真话的人。而她继承的,不只是天赋,更是血脉里的伤痕。

“你想做什么?”苏晚问。

“毁掉它。”净尘道,“但这本书若烧,真相也将湮灭。若留,又恐再成压迫之具。我走遍天下,问过百位学者、高僧、隐士,无人敢接手。最后我想起你??你不是立法者,也不是审判者,你只是……听者。”

苏晚沉默良久,最终将书放回他手中。

“你不该把它给我,而该带到集市上去。”

净尘一愣。

“找个人流量最大的地方,铺张席子,就像我那样。然后一页页念出来。念那些被缝合的嘴说过的话,念那些被烧毁的信里的字句,念每一个‘罪人’临死前最后的愿望。”

“可他们会害怕,会阻止我!”

“那就让他们害怕。”苏晚目光平静,“恐惧不会因沉默而消失,只会越积越深。现在,是时候让它流出来了。”

净尘离开时,暴雨已停。夕阳破云而出,映得满地水洼如镜。苏晚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你会受伤的。”

僧人驻足,回头一笑:“若连这点痛都怕,我又凭什么奢谈赎罪?”

七日后,北方传来消息:净尘在燕城闹市公开诵读《忏悔录》,当场被捕。官府欲以“煽动民怨”治罪,岂料次日清晨,牢房外竟聚集上千百姓,手持白烛,齐声高呼:“让我们听见!”

守军不敢动手,刺史连夜请辞。朝廷震怒,派钦差查办,结果钦差本人读完《忏悔录》后,竟在公堂之上脱冠叩首,自陈家族三代曾参与迫害“异端”,请求革职谢罪。

风波席卷十二州。有人趁机清算旧敌,也有人借机鼓吹新秩序。但更多普通人开始做一件小事:在家中设一“言角”,摆上纸笔,写下平生最想说却不敢出口的话,或焚或藏,或悄悄投入村口那只新挂起的铜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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