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话，林砚白似乎怔了一下，旋即看了她一眼，把车速放慢了，才开口说道：“你是想终止合作吗？”
江念渔却一脸的坦然，说：“我们最初合作的时候，说的很清楚，你帮我催眠找到机会，我帮你试探前女友的心，可是眼下，她已经把台阶送到你的脚下了，你却没有丝毫的主动，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试探出来，我只知道，时间长了，都会失去耐心，可能你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林砚白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金丝边框的眼镜遮挡住了眼眸深处的情绪涌动，听着她的话，他缓慢的点了点头，“或许，你是站在女孩子的角度上这么理解的，可我并不认同。”
江念渔狐疑的看着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究竟爱不爱？究竟有多爱？”林砚白直接丢出了两个问题，“爱我，却不完全爱我，那我就只是她闲来无事找的消遣，她难过了受伤了会想到我，让我给她安慰，那我和一只宠物有什么区别？”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如果她真的很爱我，那么就不会在意所谓的面子，因为我们不是刚认识，我们分分合合了那么多次，如果她真的爱我，应该会想到，在原地等她的我有多么艰难，我又为什么要一直站在原地等她。”
他的语调和缓，十分的理智，把爱与不爱分析的头头是道，在他的心中权衡利弊，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江念渔轻轻抿唇，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说：“林医生，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嗯。”林砚白点头，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江念渔便说道：“那我觉得，你们两个谁都没有很爱对方。”
林砚白神色一顿，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还看了她一眼，问道：“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