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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加雷斯基地指挥中心。
晨会的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情绪在与会者之间流动。
怀特局长首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轻松：“汇报各区域情况，鸥洲大陆方面？”
一位高卢鸡国将领起身：“大陆冰层持续消融，平均气温已稳定在零下十五度。”
“十二个主要庇护所运行平稳，最后一支深入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救援队已于昨夜安全返回，带回了三百余名幸存者。”
“物资供应？”怀特局长看向约翰牛国代表。
“全球超自然联盟后续提供的三批冻伤药剂和慢性病药物已通过空投送达各分发点，紧缺情况得到缓解。”
“各庇护所报告，民众情绪基本稳定。”
斯威特斯基司令接着汇报，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我军装甲部队与各国联军配合，已完成对鸥洲境内虚空鬣狗的第五**规模清剿，确认歼灭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五，残余零星个体已无法构成战略威胁，主要交通线安全无虞。”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刚刚从绿山港返回的姬凌和卡尔文身上。
姬凌与卡尔文对视一眼，由姬凌起身进行汇报。
当他清晰地说出已于昨夜在绿山港外围，成功击杀第三寂灭使徒砂砾使徒时，整个会议室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难以抑制的骚动！
“确认击杀？我的天！”
“上帝……这真是……这真是难以置信的胜利！”
“它们并非不可战胜！”
各位将领和代表们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狂喜，互相交换着激动的眼神，甚至有人忍不住轻轻拍打桌面。
就连一向最为沉稳的汉考克局长，也长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姬凌抬手压下现场的喧哗，冷静地分析道：“此次战斗证实，寂灭使徒本身并非不死。”
“它们本质是虚空利用我们世界物质制造的强大造物。”
“真正的难点在于它们为自身构筑的防御。”
“无论是冰霜使徒的极寒领域，风暴使徒的湮灭力场，还是砂砾使徒的晶体召唤，都是其防御体系的一部分。”
“一旦找到方法破防，击杀它们，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容易。”
这番分析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更深的涟漪。
众人议论纷纷，原本笼罩在联军头顶的阴霾，此刻被这道捷报狠狠撕开了一道口子。
就在这时，斯威特斯基司令敲了敲桌子，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
斯威特斯基神色凝重地开口：“诸位，请冷静，这场胜利固然可喜，但更值得我们深思的是，虚空为何要在绿山港，在友谊联合体园区附近，创造出砂砾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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