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哒。」
房门被推开了。
这是刑默第四次走进这个房间。锐牛像一具被抽乾了灵魂的木偶,麻木地看着他。刑默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合身的休闲服,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丶彷佛能看透一切的微笑。他身後,依旧跟着那两位青春火辣的侍女——一位身材极度丰满,另一位则显得清纯年轻。
此外房间内还有原本就待在角落丶面无表情的两名锐牛专属的「随行专人」。两名身材魁梧丶如同铁塔般的男性「随行专人」。
刑默走进来,什麽也没说,只是像例行公事般,对着床上那具「大」字型的手铐发动了「心灵质询」的能力。应该如之前刑默的规划,询问着……
「阳吹任务完成後,发生了什麽?」
一股冰冷的丶令人作呕的寒意瞬间窜过锐牛的脊椎,他的灵魂彷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被迫在刑默面前赤裸敞开。
两分钟後,那股寒意退去。刑默脸上的微笑没有变,但锐牛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眉头极轻微地皱了一下,似乎……不像前几次那样开心?
刑默转过身,对那位身材丰满的侍女低声交代了几句,侍女立刻躬身,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刑默这才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悠然坐下。他看着锐牛那张因为连续读档而显得苍白虚脱的脸,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类似「疲惫」的情绪。
「我用听的都感觉到有些疲惫,」刑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叹息,「我脑中『你』的声音,已巨细靡遗地叙述了那三次读档。你带着完整的记忆,心里应该更累吧。」
这句突如其来的丶近乎「体恤」的话语,让锐牛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他那因为极度屈辱和愤怒而紧绷的肌肉,在此刻微微放松下来。他喘着粗气,用一种虚弱到极点的声音,发出了最後的丶无力的反抗:
「……这也是你的剧本吗?一直玩弄我丶一直羞辱我……现在要收尾了,就来扮演好人了吗?」
「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刑默的回答依旧无懈可击,「我原本『展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打算带这两位侍女,让你各体验一次,同时证实我对你『读档』能力的全面封杀是可行的。第三次……确实不在我的规画之中,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他甚至露出了一个赞许的微笑:「但不愧是我,这个『双重观战』的玩法值得纪录,可以在桃花源的其他地方应用。」
「……」锐牛此时觉得有很多地方可以吐槽,但他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快没了。刚刚经历了那样的地狱轮回,他实在不想再逞口舌之快。
「来吧。」锐牛闭上了眼睛,像一具等待献祭的祭品,「这次想怎麽玩弄我?开始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我已经说了,」刑默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我的剧本,早在第二次读档後就没有了。而且,看到现在有气无力的你……说实话,现在强制帮你读档,真的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锐牛猛地睁开眼:「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刑默笑了。他向站在一旁身材魁梧的「随行专人」轻轻地摆了一下头。
两位「随行专人」立刻上前,拿出钥匙。随着「喀嚓丶喀嚓」四声脆响,束缚了锐牛整整一夜,让他经历了三次地狱轮回的手铐,终於被解开了。
一股酸麻後的刺痛感从手腕和脚踝处传来,锐牛活动了一下早已僵硬的筋骨,心中那份被彻底掌控的绝望感,却没有丝毫减轻。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刑默说道。两位「随行专人」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刑默丶锐牛丶以及一位年轻的侍女。
就在这时,那位丰满的侍女推着一辆餐车走了进来。她在床边的小桌子上,迅速而优雅地布置好了两份精致的早餐——热气腾腾的煎蛋丶烤得金黄的培根,甚至还有一小份水果沙拉。
年轻的侍女也跟着进来,在两人面前各倒了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
刑默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像个体贴的主人:「坐吧,锐牛。我们边吃边聊。」
锐牛犹豫着坐下,他看着眼前这份丰盛的早餐,又看了看刑默那张虚伪的笑脸,心中的戒备提到了最高点。「你的目的都达到了,也展示完了。你现在要跟我共进早餐的目的何在?想要看我摇尾乞怜吗?」
「我只是想要跟你厘清一些问题。」刑默拿起刀叉,优雅地切着煎蛋,「刚刚为了让你加深印象,用了比较激烈的方式传递讯息给你。我怕你……会一直处於错误的理解,没能真的理解我的意思。」
锐牛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那苦涩的温暖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自嘲地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都知道了。一句话的结论就是:我无路可走,只有选择加入丶或是被加入的选项。但是你们并不急着要求我表态,给我时间下定决心,因为我那最主要的『读档』能力,已经实质在桃花源的掌握之中了。」
「啪丶啪丶啪。」
刑默放下刀叉,轻轻地鼓了鼓掌。「你说的完全正确。」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你还没理解我的重点。」
他微微前倾,那双彷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死死地锁定着锐牛:
「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觉得……『被羞辱』了?」
这个问题,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进锐牛的神经。「你这个加害者!」锐牛压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你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我可以理解你的情绪。」刑默的语气平静,「但是你仔细想想。你之所以会觉得被羞辱丶被玩弄,是因为在那之前,我跟你交谈的过程中,你感觉你被我逼得无路可走,你别无选择,你被我全面辗压丶全面封杀。而且你是真的感到满满的无力感,因为你没有任何的应对方法。」
「在这样的条件下,」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你躺在床上手脚被绑,被迫射精。你觉得连射精的控制权都被剥夺了,而且是一而再丶再而三地被剥夺。所以你觉得窝囊,觉得羞辱。」
「你明明很清楚!」锐牛没好气地低吼。
「我们分两个部分讨论吧。」刑默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个部分是,我跟你说明你现在的处境,你发现你可走的路被我全面堵死,而且得知你如果对我丶弓董或是桃花源不利丶对抗或是使手段,都会受到不可承受的惩罚。」
「我问你,」他直视着锐牛的眼睛,「你是希望我先跟你说清楚,还是让你像个傻子一样去一一尝试,然後一次次地碰壁,最後得到我与弓董因愤怒而指示的更加残酷的惩罚?」
锐牛的呼吸一滞。他不得不承认,刑默的话击中了他。
「……我应该,」锐牛艰难地开口,「还是希望先被告知。」
「那不就得了?」刑默摊开手,脸上露出一个「你看吧」的表情,「你可以生气自己的无能,你可以生气我的思虑太过全面,你甚至可以生气那个未来可能会惩罚你的执行者。但是,你认为那个主动将所有资讯都告诉你,避免你陷入真正绝境的我……是在『羞辱』你。这不太对吧?」
「因为你!我失去了自由!因为你!我没有选择!因为你!我的『读档』能力等同作废!」锐牛低吼道,「现在你还要我谢谢你吗?!」
「确实。」刑默点了点头,坦然地承认,「你因为我,失去了自由丶没有选择丶读档能力被掌握以及封杀。但,我身为弓董的核心幕僚与执行官,这是我的职责。」
「这些,」他用叉子轻敲了一下盘子,「是已经发生,且不会改变的『状态』。」
「在既定状态下,我已尽力提供足够资讯,避免你陷入无可挽回的困境。针对这部分,我应该担得起你的感谢。」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锐牛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你是个好人吧?」
「我当然是好人啊。」刑默笑了,那笑容灿烂,却让锐牛背後发凉,「如果我是坏人的话,那你该有多惨啊。」
他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
「如果,你丶我,与雪瀞大小姐之间没有那层同事情谊……如果你只是一个我们偶然发现的丶拥有特殊能力的陌生人……」
「当遇到你这种拒不配合的时候,」刑默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我想过更直接了当的手段。」
「我要的,只是『读档触发器』。我不需要在乎他的感受。」
「你,」他指了指锐牛,「听过『人彘』吗?」
锐牛的瞳孔猛地收缩。
「如果我要不让『读档触发器』自慰,」刑默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大可以直接卸掉你的双手。同时,让你穿上特制的丶带锁的男用贞操带,彻底杜绝你任何操作的可能性。」
「如果我不想让你逃跑,」他继续说,「我会连你的双腿也一起卸掉。你觉得,一个没有手脚丶被锁住鸡巴的肉块,还需要请『随行专人』二十四小时监督吗?」
「你觉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我还会顾及你的生理需求,让侍女用嘴或阴道,让你内射来缓解你的性欲吗?」
「完全不需要。」
「当我需要读档的时候,」他轻描淡写地说,「我甚至不需要找保镳按住『读档触发器』,光是一位弱不禁风的侍女,便可以轻易地完成『读档』的操作。相信我,一根压抑了很久的阴茎,操作起来……很快就会射精的。」
锐牛的脸色惨白如纸,胃里一阵翻腾。
「你不可能这样!」锐牛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如果『读档触发器』被关着与世隔绝,这样没有所见所闻的『读档触发器』即使读档,你也依然拿不到任何情报!」
「我当然想过。」刑默赞许地点点头,「解法有两种……」
「第一种解法是,在我读档之前,将我想要的资讯,强行灌输给『读档触发器』。趁他还记忆犹新,读档後,我应该会像刚刚的展示一样,马上就会被我进行『心灵质询』,十之八九是还问得到的。」
「但这也要『读档触发器』处於头脑清醒且尚能沟通的状态才行吧!」锐牛立刻反驳,「如果因为肉体的剧痛,或是无法忍受那样生不如死的自己,『读档触发器』疯了丶精神异常了,或是陷入昏迷了!你无法将资讯灌输给『读档触发器』!依照你之前所说,你只能询问到『读档触发器』认为是正确的事情,那这样的话,你的手法将无法得逞!」
「你确实很专心地记得我能力的不足之处呢。」刑默笑了笑,那笑容高深莫测,「但,我还有第二种解法。」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穿越』资料夹吗?」
锐牛的心脏猛地一跳,锐牛没想到刑默透过「心灵质询」,连「穿越」资料夹的情报也知道了。
「那个资料夹,会出现在你的终端设备中。」刑默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如果,『穿越』资料夹并非只有你才能看到,那也蛮合理的。毕竟『穿越』资料夹的机制只有对你有意义,其他人不穿越,就算看到了也只会认为是一般的文件的储存位置。」
「但是,我不一样。」他的眼中闪烁着精光,「我知道呀。」
「我只要将我需要的资讯,先存放进去。让你射精。我读档之後,只需要将我的流程,从『先心灵质询』,改成『先心灵质询,且确认穿越资料夹』即可。」
「顺带一提,」他补上了最残酷的一刀,「射精,主要是一个由脊髓控制的反射,而不是一个完全由大脑意识控制的过程。所以,即使你因为痛苦而陷入昏迷,当你的生殖器受到足够的物理刺激时,只要这个反射路径是完整且功能正常的……」
「我,依然可以让你射精。」
「这只是你的猜想!」锐牛的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只是知道有『穿越』资料夹!但是不是真的能看到!是不是真的可以由除了我以外的人读取或储存档案!并没有确认过吧!」
「这就是我仁慈的地方了。」刑默的笑容温和,话语却冰冷刺骨,「你难道……会希望我真的去验证这件事情吗?」
他直视着锐牛那双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一旦验证,我真的可以看到『穿越』资料夹,我真的可以读写『穿越』资料夹……」
「到那时,桃花源万一真的只需要一个『读档触发器』……」
锐牛的身体冰冷,他艰难地挤出一个问题:「……弓董已经知道了吗?」
「弓董知道。」刑默点头,「但他要的只是读档机制,至於实际上怎麽操作,这种操作面的事情不是他关心的重点。这部分则是完全授权给我这个执行官,这部分是我的权责。」
「我说过,」刑默重新拿起咖啡杯,「我已经在我的权责内,穷尽一切的可能,在帮你了。」
锐牛无力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
「那回到刚刚的问题。」刑默再次将话题拉回,彷佛刚刚那场恐怖的「人彘」讨论只是个插曲,「你为什麽觉得被羞辱了?」
「如果你可以理解,前面说的『你无路可走丶你别无选择丶你被我全面辗压丶全面封杀』……其实,是我已经尽了我的最大善意了。」
「那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H,「後面的『展示』过程,你还需要觉得……是『羞辱』吗?」
锐牛不敢置信地看着刑默,这个男人的逻辑,简直是恶魔的诡辩。
「看来,早餐吃得差不多了。」刑默优雅地放下餐巾。
他闭上了眼睛。
那两名一直静立在旁的侍女,再次走近。年轻的侍女走到刑默的身後,开始为他的肩膀按摩;而那名身材丰满的侍女,也走到了锐牛的身後,也开始为他的肩膀按摩。
锐牛的身体猛地一僵,但随即,一股舒适的力道从肩颈传来。他被铐了一整夜,肩膀早已僵硬不堪。侍女那温热丶柔软的手掌,带着专业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他紧绷的穴位上,那股酸麻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舒服吗?力道可以吗?」丰满侍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嗯,可以。」锐牛只能老实回答。
约莫五分钟後,刑默依旧闭着眼睛,他的双手向左右两侧张开。年轻的侍女立刻会意,走到他身前,灵巧地解开他休闲衬衫的扣子,将他的上衣脱掉,露出了底下那线条分明丶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胸膛。
丰满的侍女也同步地站到锐牛身後,将他那件同样款式的睡衣上衣脱掉。
接着,两位侍女开始用她们那温热的丶带着薄茧的掌心,贴合在两人的肌肤上。那股温暖的触感,从前胸传到後背,像一股暖流,驱散了锐牛心中最後一丝寒意,让他觉得……舒服极了。
「你觉得这两位侍女如何?」刑默依旧闭着眼,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很年轻吧?」
锐牛回答:「是啊。」
刑默追问:「都是身材极佳吧?」
锐牛再次回答:「是啊。」
刑默再追问:「都是颜值极高的女人吧?」
「是啊。」锐牛老实回答,他不知道刑默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刑默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两名侍女立刻会意,将两人之间那张摆满了残羹冷炙的小桌子移开。
此刻,刑默与锐牛依旧面对面坐着,只是没有了桌子的阻挡,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赤裸的上半身,以及穿着裤子的下半身。
然後,年轻的侍女走到了刑默面前,缓缓跪下。她拉开刑默休闲裤的拉炼,那根早已半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她没有丝毫犹豫,温热的红唇立刻覆了上去,同时伸出手,握住根部,开始了专业的服务。
此时锐牛仅脚踝还挂着那圈可笑的睡裤,近乎全身赤裸。他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刑默丶两名侍女眼前。他那根因为刚刚的按摩和眼前景象而勃起的阴茎,尴尬而又充满威胁性地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中。
丰满侍女看着眼前这根精神抖擞的肉棒,脸上露出一丝专业的丶近乎赞赏的微笑。她没有丝毫犹豫,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
「呜……!」
锐牛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温热丶湿滑丶充满技巧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侍女的嘴唇柔软而有力,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龟头,舌头灵巧得像一条活蛇,仔细地舔舐过他因充血而涨大的冠状沟,将那溢出的前列腺液卷入口中。
她的一只手也没闲着,温热的掌心握住了他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托起他饱满的睾丸,五指如同在弹奏乐器般,轻轻地揉捏丶按摩。
「咕啾……滋……滋……」
房间里,只剩下两组此起彼落的丶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二重奏。
锐牛没有说什麽,他只是默默地……享受着。
不,他无法「默默」。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那根阴茎在侍女专业的手口并用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了一圈,顶得侍女的脸颊微微鼓起。
他的眼角馀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对面的刑默。
这一瞥,让他心中的屈辱感瞬间达到了顶点。一股熟悉的丶该死的挫败感再次涌上心头。
刑默那根同样被年轻侍女含在口中的阴茎,无论是在勃起後的长度,还是粗度……都他妈的,比自己的,看起来还要更粗丶更大。虽然差距应该不大,乍看之下还是看得出差异!
「干……」锐牛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嘶吼,「我就遇不到一个阴茎比我小的人吗!」
这份来自雄性最深处的挫败感与焦虑,比任何手铐都更让他感到无力。他感觉自己被刑默从里到外丶从精神到肉体,都辗压得体无完肤。
丰满侍女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以为是自己服务不周。她抬起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锐牛,然後用空出来的手,轻轻抚摸着锐牛的大腿内侧,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
「锐牛先生……」她的声音甜腻而专业,「您的阴茎好烫……好有活力……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用更深的喉咙丶更强的吸吮力,开始了新一轮的吞吐。
「啊……嗯……」
锐牛的身体,背叛了他那颗充满了嫉妒与愤怒的大脑。在这股销魂蚀骨的快感面前,所有的不甘都显得那麽苍白无力。他只能屈辱地闭上眼睛,默默地丶被迫地,沉浸在这份来自丰满侍女的丶无可挑剔的专业口交服务中。
就在两人一同享受着顶级口交服务的同时,刑默那带着笑意的丶残酷的声音,再次响起。
「哪,我们来看看,刚刚的『展示』到底做了什麽?」
他一边享受着口交,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让两位,年轻丶漂亮丶身材好丶技术一流的女人,帮你口交丶帮你打手枪丶在你面前近距离的表演性爱给你看,还不跟你收费……」
「你去外面问问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这是在『羞辱』你,还是在『奖赏』你啊?」
「你说说看,」他盯着锐牛,「这究竟,羞辱了你什麽?」
「我…我是手脚被铐住的!」锐牛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我不能动弹!无法反抗!我是迫不得已的!」
「你看看我对你多麽的好!」刑默闻言,竟然笑了起来,「我不只让美女无偿服务你,还给了你一个『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的完美藉口!」
「你可以好好的享受,玩完了之後,面对你的未婚妻小妍,面对你的雪瀞大小姐,你都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是被逼的!』」
「我帮你创造了,」刑默的声音充满了得意,「爽的是你,但是责任不在你的完美情境,不是吗?」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锐牛愤怒地反驳,「只要没有徵得我的同意,就是侵犯!」
「那现在呢?」刑默的目光落在他那根正被丰满侍女含在口中丶微微颤抖的阴茎上,「你没有反抗,你欣然接受,你正在享受被口交的服务……这个,你不否认吧?」
锐牛低下头,看着那颗正埋首在自己胯下丶辛勤吞吐的头颅,那温热湿滑的触感是如此真实。他无从辩驳,羞耻感让他脸颊发烫,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嗯。」
「你看,」刑默笑了,那笑容如同胜利者,「你说,刚刚,今天早上,这位丰满的丶年轻的丶漂亮身材好的侍女,帮你口交跟打手枪,是在『羞辱』你。」
「然後,现在,今天早上,这位丰满的丶年轻的丶漂亮身材好的侍女,帮你口交跟打手枪,是在『服务』你,让你觉得『享受』。」
「同一位侍女,在同一个房间,在同一个早上,进行着同样是口交跟打手枪……」
「居然可以得出『羞辱你』和『服务你』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
「锐牛,」刑默的声音充满了嘲弄,「你这是……薛丁格的口交吗?」
锐牛的脑子「嗡」的一声。他知道刑默在诡辩,但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一句话来回击。
「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刑默的声音像一把手术刀,残忍地剖开了他最後的伪装,「今天你後续那几次的读档,你心里……是期待的吧?」
「如果没有最一开始,我让你感到绝望,让你觉得无路可走……而是我第一次就直接解开你手脚的手铐,只是邀请你起来,想跟侍女一起享乐,让你享受这场性招待……」
「对於那个处在温柔乡的你,」刑默冷笑一声,「你会觉得被羞辱了吗?」
「你也不需要跟我装什麽圣人。你可以在有小妍的同时,又对雪瀞大小姐持续地『帮助』;你甚至还主动参与了多次绿帽俱乐部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