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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是否还有其他证人能证实你说的话？”纪晴追问，观察着他的表情确实很悲伤，不像是装出来的。
王导摇了摇头：“没有。”
刚走近的程导：？！
纪晴看了一眼程导，目光略过他看向另外一个属下，“去调取酒店的监控。”她继续询问王导，示意小谢做好笔录：“你说他喝多了，你们在哪个包厢喝的酒？除了你们是否还有其他人？”
王导不敢说出东方玥跟张冉，避重就轻说了其他几个导演。
“谁组的局？为什么聚在一起？”纪晴问了一连串直指核心的问题。
王导有的照实回答，碰到敏感话题就会跳过，或是含糊不清，模棱两可。
站在旁边的程导听的一清二楚，整个人有些发懵。
王导为什么隐瞒东方玥这个人？她是东方家的大小姐，把她牵扯进来，他们都要倒霉，可现在死人了啊！王导为什么不说？
就算不敢得罪东方家，为什么隐瞒那个神经病？难道她也有背景不成？
纪晴发现程导这个人很奇怪，暂停对王导的询问，看向程导问道：“你有什么事？你是不是认识死者？”
程导还没有说话，正在做笔录的小谢抢先道：“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让她赔付你医药费？”
纪晴下意识看向小谢：“什么情况？”
小谢就把程导妄图在饭桌上灌醉张冉，刺激她旧病复发，打了人还灌了酒。
“他要告她，非要让我把人抓起来。”小谢很是无奈，他没说程导妄图潜规则，毕竟没有证据，但是饭桌上故意灌醉女孩子，目的不言而喻，手段太肮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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