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面色涨红,要气疯了。
实在是这个姿势,太侮辱人了。
她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被人这么欺负!
她面色一变,就想反驳。
可是想到裴宴洲,江晚又双眼蓄满了眼泪。
“宴洲,宴洲救救我,疼。”
温浅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疼是吧?”
她速度飞快的抽出银针在江晚的腰间刺了一下。
江晚只觉得腰间一紧。
紧接着便一股如潮水般的痛意涌了上来,密密麻麻的,好像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浅满脸无辜。
“你说什么?”
她松开手,甚至好心的将来江晚被揪褶皱的衣领给抚平。
“记得我说的话了吗?”
此时江晚哪里还能听清温浅说什么。
她只觉身上,就是骨头的深处,好像一阵阵的疼痛袭来,就在她疼的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那真痛感又忽然没了。
没过一会,当她以为自己好了的时候,那阵痛感又来了。
如此反复几次,让江晚差点跪到地上。
“真的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晚怀疑的看着温浅。
刚才自己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忽然这样?
肯定是这人对自己使了什么手段!
温浅却认真的建议江晚,“看起来你真的很痛,你不去问问火车上有没有医生吗?”
“你不就是医生吗?”江晚脱口而出。
温浅好笑,“可以啊,我给你看,如果你信任我的话。”
江晚:.......
她还真不敢。
先不说自己次次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