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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影被手电筒的微光下拉得很长,投射到地上,远远看去,仿佛重叠在一起,正亲密依靠着。
虞清跟在后,脚步很轻,距离不近不远,没有被发现。
孤身站在满是碎石的道路上,她眸色涨红,理智几乎被愤怒嫉恨冲刷得一丝不剩,尤丽的教唆是落入杂草之上的一抹星火,梁吟和贺丛舟肢体接触是一阵看似轻飘却能带起火焰的风。
二者相加,将她得烧得寸草不生。
让梁吟消失的念头,在这个寂冷的凌晨,盘根错节种在了虞清心里,她转身,没有再跟,而是走到一处偏僻的废墟旁,这里是一片危地,拉了封锁线,要是不小心走入,凶多吉少。
……
讯号修复好后邬荔一天要给梁吟打好几通电话询问状况。
得知还没找到昭昭,不免落寞担忧。
她脸上的伤好了大半,但还是肉眼可见的青紫未消,眼角的伤结了疤,有些痒,殴打她的那几个人被抓了起来,下手最狠的那个在京海也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对方要谈赔偿,虞钊出面拒绝,不要一分钱,坚持要让他们全部坐牢,在警察的调节下才知为首的那个是娄家的小少爷。
可在京海。
没有谁高得过虞家。
虞钊说不,对方就算倾家荡产,这个牢也是要坐的。
这些事他没让邬荔知道,私下派了律师,如果闹到法庭上,也不打算让邬荔出面。
换好衣服,虞钊赶着去集团开早会,邬荔坐在镜子前擦药,下颌连着耳朵的伤口她看不到,侧着脸,斜着眸,姿势古怪。
“我来。”
虞钊拿过药膏,用手指抹下一点往伤口上涂,邬荔昂着脖子,虞钊站着,领带轻轻扫过她的鼻尖,男士香水的木质调擦过,不重,很特别。
邬荔傻睁着眼,望着虞钊褪去了少年青春气的脸,想到小时候他们一起在草地上放风筝。
午后的阳光那么暖,红色的枫叶像蝴蝶一样飞在空中,她和虞清一人一个风筝,比谁放得高。
虞钊就坐在后面的草地上看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是她哭哭啼啼跑去找他,说风筝挂到的书上,让他帮忙拿。
虞钊睡眼惺忪,邬荔的发丝吹到他的脸上,他轻声问了句,“小荔子,你用的什么洗发说,好香。”
她都快忘了。
他以前是叫她小荔子的。
是从什么时候就变了呢?
好像是十八岁,还是十九岁,也是成年后,虞钊变得阴沉,淡漠,也不再和她一起放风筝。
那只落在树上的风筝,好像永远停在了十七岁的午后。
“好了。”
虞钊仿佛意识到自己又过了界,搁下药膏,迅速恢复成那副漠然面孔,“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是她的错觉吧。
最好是。
毕竟,她已经决定出国留学,永远离开虞家了。
……
走出房间,虞钊步伐惊慌了几分,越过回廊才逐渐沉静下来,心情刚平复没多久,又被守在必经之路上的娄冉破坏。
“阿钊。”
四下无人,她掐着嗓子叫住他,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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