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周雪莹却是疼的一宿都没睡。
她不由得开始思考,她爸的话,姜喜珠的话。
今晚的文翰几乎是在拿她撒气,而且她越是提醒会伤到孩子。
文翰越是粗鲁。
像是要故意把孩子弄掉一样。
今晚的文翰,和她从前以为的文翰,根本是两个人。
第二天一早。
姜喜珠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站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做了几组拉伸运动。
家里虽然破,但不影响空气好啊。
做完基本的拉伸,她回去换了衣服。
对着镜子随手编了个松松散散的鞭子放在一侧,用红色的发带绑了个蝴蝶结的形状,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身杏色上衣和天青色的长裤。
洗漱好,吃了一个昨天晚上煮的水煮蛋。
上午她没出门,把那个人的画像画出来了。
午饭是热的陈青山头天晚上送过来的饭,吃饱喝足以后正要踏踏实实睡午觉。
周红姐过来敲门。
脸上带着喜色。
“喜珠!我们家老赵说,今天中午营区广播通报批评刘文瀚私生活混乱,作风不正,批评他未婚先孕,抛弃乡下未婚妻。
老赵说,刘文瀚这回要被当风纪典型,可能会被降职,具体的情况,还要跟你老家那边核实清楚。
明天上午十一点半全军区广播刘文瀚的忏悔信,连播三天,让刘文瀚自己读,你到时候记得收听。”
“还有刘文瀚的岳父,就是周团长,今天还写了给你的道歉信,就贴在营区的公告栏上,说是因为他的失察,给你造成了伤害,很抱歉,会尽力补偿你,旁边还贴了你收他二百块钱的收条,真的假的,他真给了你二百块?!”
二百块可不少。
一家子人除去基本开销,像他们家连二十块钱都存不下,二百块够她们家存一年了。
姜喜珠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笑着。
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