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玻璃窗时间太长了,木头都有些腐朽了,再怎么擦,看着都有些旧。
擦好以后把地扫干净。
贴了红砖,家里看着干净多了,以后他睡在地上也不用担心地面潮。
而且他其实已经有些动摇了。
其实姜喜珠要是能一直这么正常,不如就和她过个试试,过日子的同时,让她有一份工作,或者考上大学。
万一以后家里实在不同意,真上了手段。
姜喜珠以后也不至于没有地方去。
如果家里只是打他,断他钱,或者不让他回首都倒还好说,苦日子他也过惯了了,也就那样,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就怕他们作废陈青山这个身份。
毕竟和姜喜珠领证的是陈青山,而不是陈清河。
一句陈青山战死了,失踪了,都可以让世界上再没有陈青山这个人。
到时候姜喜珠哭诉都没地方去。
家里故意给他弄了个假身份,一则是为了让他在这边当兵不被人优待,吃该吃的苦。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害怕他在这边头脑发热结婚。
家里能让他做陈青山。
也能让他随时没有陈青山这个身份。
他要尽快找出陷害他的人,让家里知道,招待所的事儿,不是姜喜珠的刻意为之。
到时候能多争取到一些机会。
只要家里点头。
他就和姜喜珠好好过日子,如果爷爷不让他回首都了,他就留在滇南,反正爷爷迟早会心软让他回去的。
其实滇南也没什么不好的。
山好水好米线也好吃。
等收拾完堂屋后,他又把院子里的地扫了一遍。
一点二十分,他喊醒了姜喜珠。
“我要去营区了,你们成绩什么时候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