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雯本来拎着包都进门了,听见这话,脚步一转。
“我去个厕所。”
这可不是个好活儿,那些人都是被街道上劝过去的,没几个愿意听得,他们在上面讲,这些大娘婶子们在下面讲,那叫一个热闹。
姜喜珠原本想说她这周打算把宣传画搞定,但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不就是演讲吗,她现世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她一口应下。
刚上班没多长时间,上周走访的派出所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找到了两个有关重婚的纠纷案件。
让她们感兴趣的话,可以过去一趟。
派出所就在他们那条街上,走路也就不到五分钟,姜喜珠看题材有苗头了,欢欢喜喜的喊上张雯,带着笔记本就往派出所赶。
如果今天能敲定案例,在下周末宣讲会之前,她就能把宣传画画好,到时候宣讲会上,正好看看大姐对宣传画册的反应。
烈日下的周一,有人欢喜有人愁。
军区高级家属院的周家。
安静的筒子楼里,此时传来男人的发怒的喊叫声。
“周雪莹!我真是看错你了!连我们孩子的奶粉钱你也要往你娘家身上算!你这样事事都听爸妈的人,就该一辈子不结婚!”
周雪莹坐在餐桌前,看着被丈夫摔到地上的瓷碗。
此时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有些震惊。
从前文翰的脾气最是温和了,如今却越来越让她感到陌生了,这会儿她爸妈都去了上班了,她有口难辩。
她这几天眼泪都没断过,现在不止她爸,连她妈妈都怪她引了个灾星到家里。
本以为文翰从禁闭室里出来,会和她一起度过这个艰难的时期。
没想到他到家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问自己要他藏在包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