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汽水。
拉着陈青山的胳膊到没人看见的大树下面。
小声的问他:“陈青山,你不会要跟我搞暧昧吧,我虽然吃了你不少饭,也确实让你帮我洗了一个多月的衣服,但你休想占我便宜,我事业上升期,你别拖累我。”
陈青山有些伤心。
怎么又拒绝他啊,就不能跟原来那样嘛。
“在我搞定家里之前,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对你耍流氓,我就是想这么做就做了,我们就之前一样就成,你好好上班考大学,不用管我。”
说完怕她不信,举起手指头小声发誓。
“我拿我这身军装发誓,我要是说瞎话,就让我死在战场上!”
姜喜珠一听他要预判自己的“命运”,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汽水,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别乱发誓了,反正我可告诉你,舔狗在我这儿可落不到什么好。
你付出是你的事儿,你可别想着让我回报你,这是你自愿的,离婚我是认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大学生活费你也不能赖账。”
陈青山听完她的话,有些脸红。
“我没有...那啥,我就是挨了一下你的裙子。”
怎么能用舔呢,多露骨啊,他伸的是胳膊,又不是舌头。
说不让搞暧昧,说的话多让人....
姜喜珠看着他嘟嘟囔囔的话,嘀咕句。
“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然后一口气把汽水喝完,两根手指头捏着他手腕上的牛皮腕带的手表表盘,看了一眼时间。
“我要进去上台了,你...自行安排吧,反正不要一直跟在我后头,人家该说你跟屁虫了。”
“行,汽水还要不要喝,我再去给你买一瓶。”
“不用了,省着钱还你欠的债务吧。”
姜喜珠把空的汽水瓶递给陈青山,让他把瓶子还了,她则是拿着大叶子扇了扇风要跟着同事进学校操场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