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甩了一下头发。
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天鹅一样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想到公厕那臭的流眼泪的场景,她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有些垂头丧气的拿出帕子,提前捂住了口鼻。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睛也捂住。
虽然公厕很脏,但是对于这边的人来说,那里面的东西也是宝贝。
她之前见过两个推着车的大叔,因为里面的东西归谁,扛着大勺子相互甩着骂架。
那星星点点的臭东西,差点儿没甩她一身。
每次上旱厕,她想要成功的心都达到了巅峰。
陈青山直到那抹影子走远了,还靠着门框站着。
橘黄色的夕阳把整个院子都染成了昏暗的黄色,屋檐下的摇椅上,放着两本破旧的红本本,最上面的那个是婚姻法。
摇椅旁边的小凳子上,放着盖着盖的大茶缸,还有一把秃头的铅笔。
他深出一口气,胳膊上做了个伸展运动,拿起那一把铅笔,坐在屋檐下削着铅笔。
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要是能给她削一辈子铅笔就好了。
姜喜珠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推门进院子,就看见陈青山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她正在院子里擦洗。
肩宽体阔,窄腰长腿。
陈青山是不是长个了?还是她对洗干净的陈青山带滤镜了....
毛巾的水顺着他健硕后背往下,流入两个浅浅的腰窝,顺着往下没入腰带....
她转过头,深出一口气,美色误人啊。
陈青山听见了身后的动静,转头看了一眼,见她正弯着腰换鞋子,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他紧忙错开视线。
又洗了一把毛巾,擦了擦脸。
听见身后动静的时候,故意没动,等他在睁眼开的时候,一张嫩如豆腐的小脸就出现在他的脸前。
扯着他手里毛巾的一角翻看着。
“这是谁的毛巾?”
陈青山视线都在她那双眼尾上翘的大眼睛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手指了指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