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齐茵听见她这么贬低自己的儿子。
此时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清河在首都,虽然人难管了些,但想和清河结婚的女同志,那也是随便他挑的。
竟然被一个乡下丫头,这样贬低。
还好她让陈舒雅开了录音机。
“你算个什么人物,也有脸跟我谈合作。”
齐茵觉得这小丫头跟她谈合作的事儿,很可笑。
清河早就盼着回去了,还用得着下迷药?现在挡在清河面前唯一的绊脚石,就是这个不清不楚的婚事。
说什么自己解决这门婚事,他年龄小,识人不清,下不了狠心,被人三言两语的糊弄的,就在滇南娶了个妻,过上了日子。
她这个当妈的不能任由儿子走错路。
现在离婚,还能及时止损,日子越长,真等孩子都有了,这事儿就麻烦了。
现在有了录音,这回清河应该能看清楚这个小丫头的真面目了。
清河向来自尊心强。
又讨厌心机深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她觉得这小丫头都把话说这么难听了,也没有在和她聊下去的必要了。
清河只要听了这些话。
自然就会伤透了心乖乖和这个女人离婚。
姜喜珠听到这句带着些威胁的话。
拿着钢笔点着红木的桌子,然后起身,按了一下录音机上的按钮。
关掉了录音机。
陈舒雅看见她的动作,比听到她刚刚那些话还震撼。
不可思议的站了起来,拿着报纸看着握着电话,神色淡淡的姜喜珠。
她...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喜珠关了录音机,才不咸不淡的开口。
“刚刚那段录音,是我和你合作的诚意,录音机我刚关了,现在是我真正要对你说的话。
前几天有个大师跟我说,陈青山除夕前后,有血光之灾,我特意又找人给他算,都是必死无疑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