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幼稚。
两个人一起去市里领了自行车。
姜喜珠又被陈青山拉着去了照相馆,照了一张照片,她让师傅洗三张出来。
打算给老家寄一张。
她和陈青山在一人一张。
照完照片。
又去邮政局给舅舅写了一封信,信里言明了大嫂的文章和二哥投机倒把的事情已经被有心之人找出来,问到了她这边。
原本是想打电话的,想着那些话还是不适合在外面的电话里说,被有心人听到又是一个把柄。
所以才想着写信。
她没说是陈青山家里人找出来的,只说了是有心人想撬她的工作,拿这事儿举报的她。
虽然她写的时候都觉得离谱,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家里警惕起来,提高觉悟,不要乱说话,乱发表意见。
但又不至于家里人太担心她的安全。
给家里写完信,她走出邮政局,看邮政局旁边的报亭里,陈青山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正在打电话。
她靠近了才听见陈青山说的话。
“对,我在工作地结婚了,我妻子叫做姜喜珠,等我明年回去到时候补办婚宴,到时候再给你发请柬。”
.....
等陈青山挂断电话,翻着本子还要继续打的时候。
姜喜珠走到他跟前,抬手把他放在报亭台子上的本子合住了。
柔声说道:“你现在通知他们干什么,等咱们真回京市了再说。”
她已经决定去沪市读大学。
只不过她跟陈青山说的是去京市读大学。
等和陈青山妈妈谈拢了,她就会骗他说要跟他好好过日子,让他先配合家里调回生活条件好的京市。
去京市准备好一切,等着她回去读大学。
等他回去以后,她立马就和陈青山这个身份办离婚证。
几千公里的距离,等他发现自己被甩的时候,差不多她也该高考了,到时候她考上就去沪市读书,考不上就回老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