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晚上她背对着自己侧身睡觉时的线条,不由得有些气血上涌。
毛巾随便在头上擦了几下,擦了半干。
他走进堂屋,紧挨着她站着。
闻着她身上玫瑰花肥皂的香味儿,笑着问道:“大白天,你点蜡烛干什么?”
“这个是生日蜡烛,可以许愿的,一会儿你许个愿,给它吹了,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陈青山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似乎都没有的菜。
和那个造型奇怪的生日蛋糕。
他知道吹蜡烛能许愿,他在京市的时候,吹了十几年,但他第一回见这么粗的生日蜡烛。
从来滇南以后,就没有过生日了。
他都忘记今天是他生日了。
姜喜珠说完坐到他对面。
胳膊交叠放在桌子上,像个小学生一样认真。
“尝尝吧,我随便做的,这个鸡蛋羹除外昂,这个是我故意做的口感硬点儿,我爱吃硬的。”
做了好一两个小时呢,味道虽然不咋地,但是面子不能丢。
陈青山故意没拆穿她的小谎话。
先是每一个菜都夹了一口。
中规中矩吧,还不如食堂的大锅饭,但也算不上难吃。
但是每一个他都给予了最高的评价。
连带着吹完蜡烛吃鸡蛋糕的时候,他都夸了几句鸡蛋糕好吃。
“你买的鸡蛋糕都比我买的好吃。”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姜喜珠露出得意的笑容。
明知道他是故意吹彩虹屁,听着就是舒心。
这菜她做完又不是没尝,她用了九十分的努力,做出来了这一桌子最多五十分的菜。
不过看陈青山吃的这么开心,每一个盘子都吃的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