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这个人,除了爱顶撞领导爱借钱,单人作战能力和指挥作战的能力那都是一顶一的好。
他这个人身体素质强,每次上山拉练,下面的人都累的迈不动腿了,他大气儿都不喘一下。
这种精力旺盛的男人,生活里...都有点儿暴力倾向,我们都猜他在家里也动手打媳妇。
姜喜珠原来在我们军区那也是臭名昭著,两个月就拿下军区第一泼妇的名头,听说会骂人的很。
你看现在多老实,和陈青山走在一起温温柔柔的,见人就笑盈盈的,还不是打老实的。”
“真的假的,我媳妇跟他们6号家属院的一个大姐是一个生产线的,听说他对媳妇挺好的,每天早上天一亮就起来收拾茅厕,洗衣服做饭,勤快得很。”
“......”
齐茵越听越离谱。
不过姜喜珠比她调查的还要离谱。
竟然还能两个月拿下第一泼妇的名头,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儿。
这个儿媳不能要!
但收拾茅厕又是什么东西。
清河最爱干净了,让他收拾厕所,那不是要他命吗。
陈舒雅手里拎着嫂子的箱子,被来往的小孩和人群撞得有点儿站不稳,小声的提醒。
“嫂子,我可能要去工作了,要不我让人给你安排个位子,你也听听姜喜珠的演讲?”
齐茵冷哼了一声。
“有什么好听得,给我找把伞,晒死了!清河在哪儿,我要看看我儿子。”
姜喜珠讲的好不好,跟她没什么关系。
左右她和清河是肯定要扯离婚证的。
这事儿她也做不了主。
她过来。
只是怕清河知道他爸干的事儿以后,和他爸再干起来,到时候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