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只要不是生死问题,一切皆小事。
人是不可能事事都做到提前预判的,关键是和预期的方向偏离后,该如何解决问题。
懊悔只会浪费时间。
先把人弄到自家房子里,至少安全问题有保证。
人活着才能折腾,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姜喜珠上了楼,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去看看。
反正二楼到六楼也不远,就路过远远看一眼好了。
上去了才知道,6楼是特需病房的楼层,有警卫员巡逻。
警卫员拦住问她要工作证,还问她去哪个病房。
她想到陈德善那傲慢的背影,转身下去了,休想抓住她心软的把柄。
让他知道自己上去了,她岂不是又要被臭老头拿捏了。
就不如他的愿。
至于陈清河,反正死不了,活该他受罪,让他不听劝,还骗人,臭男人。
休想和她和好。
这回别说哭着喊珠珠了,就是喊珠珠姐姐她都不可能原谅他。
次日早上,姜喜珠从食堂打饭回来,正听见两个护士在小声的议论她的事情。
“六楼她丈夫都回来了,还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真不是个啥好人,可惜了咱们齐院长这么好一个人了,摊上这么一个儿媳妇,脚踏两只船。”
“听手术室的护士说,齐院长的儿子毁容了,整个后背都是汽油的烧伤,大腿上伤口感染都烂了,说不定那方面也有问题。
我估计她不想跟齐院长的儿子过了,不然丈夫在手术室手术,她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正常吗。”
“陆同志长得也不错,也是个军人,见谁都笑眯眯的,总比齐院长家的二世祖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