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珠坐在靠着窗户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光秃秃树枝,已经冒出了嫩芽,说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不愧是她的白月光。
即使气的再狠了,看见他那张黑黝黝的脸,还是会很心疼他那一身的绷带。
心疼男人会倒大霉,他都活着回来了,没必要在心疼他。
不过他倒也算讲道理,没有拿什么他是军人,要保家卫国的借口来道德绑架她。
他要是敢开口给她上这个价值,她不管他那脸上粘多少纱布,都要一巴掌把他打出房门。
大义是大义,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不能混为一谈。
她拿起放在窗沿的画本,拿起画笔,既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那就忙起来。
况且,这新连环画的进度太慢了,不能错过最佳的炒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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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真跟着陈清然去了医院的院长办公室。
事情已经全都调查了清楚,喊他过来,也只是对他例行进行一些问询,顺便问他是否要追究王冉冉的责任。
因为他是在役军人,如果他要追究责任,事情的严重性会上升好几个等级。
原本这种例行问询是要去公安的,但都调查到这种程度了,问询的场所还在医院,那就说明这事儿陈德善往公安上递过信了。
王冉冉的事情肯定是要从重处理的。
即使他现在说不追究王冉冉的责任,陈德善也不会善罢甘休。
况且,他没打算不追究。
“公安同志,王冉冉同志的这些谣言,对我个人和姜同志都造成了极大的困扰,所以我是肯定要追究她的责任的。”
一直坐在一边角落里的王冉冉顿时哭丧着脸站了起来。
大声的哀求到:“时真哥!你看在我表姐的份儿上,不要追究我责任了,我也是没办法,我家里的情况你多少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