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小的年纪。
喜珠很快就要成为炙手可热的画家了,以后肯定抢手的很。
时真总是这么慢吞吞的追喜珠,也不行啊,这怎么弄得过陈家那小子。
她儿子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主打一个,一切随缘莫强求,要不是生在他们这样的人家,他都能直接拿个木鱼进寺庙当和尚。
对喜珠这样优秀的女同志,不争不抢的肯定没戏。
她那丈夫就更别说了,更是一切都是命数的性子,父子俩都是和尚命。
不行,她要给儿子制造点儿机会。
*
天气渐渐转了暖。
但二月份的天依旧黑的比较早。
为了躲避难缠的陈清河以及抽空就来爷爷病房慰问两句的陈德善,姜喜珠这几天都是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画画,等到五点左右赶末班公交车回病房陪爷爷。
她已经打电话给舅舅,让舅舅把她的几个包裹都邮寄过来,汇款单的钱也都取出来转存到存折上了。
除去这阵子的花销,存折上现在总共余额也有一万七千八。
刚到医院就被好几个人围着问:“姜同志,这个连环画是你画的吗?”
姜喜珠点了点头。
顺便做了一个市场调研:“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看的很,这是我这几年看的最好看的连环画。”
“不止好看,好多婚姻法的条例我都是第一回知道。”
“画的也好看,姜同志你还有别的连环画吗?”
“姜同志你真厉害。”
“.....”
姜喜珠被越来越多的人围着,看都是一些好评,心里也踏实了起来。
看这个形势,她要大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