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脚下的步子慢了好些,给嫂子休息的空隙,也不忘给嫂子讲家里的情况。
“妈怀大姐是当军医的时候,爸说总是打仗,没给妈吃过好的,所以大姐一出生就身子骨不好。
又赶上刚出生那几年到处跑着打仗,大姐没吃过好的,所以她从小就老生病,后来她学了医,自己给自己把脉看病,把自己看的身子骨就只比我差一点儿。
爸最疼的就是大姐了,大姐是他的心肝儿,以后你见了就知道了,跟在我们面前根本不是一个样儿,他对大姐说话都可温柔了,也从来不动手。”
不像对她,一言不合就抽皮带。
她这跑步的速度,都是被陈老头追出来的。
姜喜珠爬到六楼的时候,感觉心跳都是快的,她这身体素质,确实不太好。
她画起画来总是忘记吃饭,等想起来的时候,再去食堂,基本上就剩下些汤汤水水了,看着也没食欲,久而久之,就越来对吃不感兴趣了。
再者,她对瘦比较有执念,很害怕自己吃胖。
看来以后要稍微注意下营养,也要多锻炼锻炼。
姜喜珠跟着陈清然走到特需病房门口,刚推开门,就听见陈清河杀猪一样的叫喊声。
“疼疼疼..疼!..你轻点儿啊赵护士。”
赵艳云在心里吐槽他自己乱跑乱动,还好意思说疼。
这绷带都粘在了肉上,能不疼吗。
今天早上刚给他换的绷带,摊上这么个不听话的病人,把刘箐医生气的都不想来看他。
但嘴上却很温柔又很有耐心的说道:“陈同志你再忍一下,马上就都揭掉了。”
陈清然嫌他哥丢人,为了她哥高大威猛的形象,大声的打断了他哥的叫喊。
“哥,嫂子来了!”
一个大男人还怕疼,丢死人了。
坐在轮椅上的陈清河疼的一脑门的汗,看见来人立马就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