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
坐在轮椅上望眼欲穿。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姜喜珠次日一早就给爷爷办了出院。
陆时真从部队里借了车载她和爷爷去的干休所。
走之前她从本子上撕下来了自己的几页伤心记录,又给陈清河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爷爷的主治医生,让她等自己走了以后,帮忙往609去一趟。
陈清河撑着拐杖站在6楼的窗前。
看着珠珠上了陆时真的车,看她上车前还往自己的窗前看,怕被她看见自己,他赶忙躲开一些。
昨天她来陪他吃饭,还让他抓她手,他就知道她肯定要走了,所以不想跟自己计较这么多。
她气自己,那他就让她好好的出出气。
她不想让自己知道她要走,想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他也会满足她。
珠珠有分寸,只要不跟陆时真结婚,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满足她。
陆时真会借车送她,他也昨天晚上就猜到了,让他爸给陆时真安排一辆新一点儿的车。
部队里的车都年龄大,旧的车,车座子就没有不塌的,洗的再干净也会有味儿。
特别是烟味儿,军区的那些干部,没几个不抽烟的,那烟味儿把整个车都熏透了。
珠珠坐在有烟味儿的车里,肯定要打喷嚏的,要是陆时真车开的不稳当,说不定珠珠还会晕车。
至于陆时真,珠珠想处对象就让她好好处,这是他欠她的,他吃醋生气睡不着都是他应该的,他都能忍。
反正陆时真那脑子,根本不是珠珠的对手,占不了珠珠的便宜。
估计到现在连个手都没拉上,他昨天可拉上珠珠的手了,还给她暖热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