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想说是他的,没敢说,饭都来了,不能没事儿找事儿。
姜喜珠看向陈清然,发现她整个人黑了一大圈。
“你怎么黑了?”
她实在没忍住。
陈清然原本的五官长得还是不错的,透着英气和爽利,但晒黑了以后,要不是两个麻花辫,看着都像个男孩子了。
一听嫂子发现她黑了,陈清然顿时委屈的不行。
她就说她黑了一圈吧,她妈非说没有是她的错觉,根本不是!就是晒黑了!
一只手把大保温壶放在桌子上,一手把四个角系成结的布包放在桌子上。
“嫂子!你一定说说陈清河,我还是他亲妹妹吗!上周末,陈清河竟然让舅舅带着我,还有两个表弟,下乡帮村民抗旱!
我挑了三天的扁担,给小麦浇水,他自己现在丑,还把我晒成这样,我雪花膏全白涂了!我可是女同志!女同志!!”
她也想像大姐和嫂子这样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而不是她哥这样晒得黑黝黝的。
姜喜珠被陈清然绘声绘色的气愤模样逗得脸上露出了笑容。
陈清河已经拉过来凳子,在解布包了,里面并排放着两排长方形的饭盒,他把饭盒一个一个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看见珠珠在笑着安慰陈清然,心里也开心。
去斗柜里拿了白瓷碗。
先给姜爷爷盛了一碗白米饭,又给珠珠盛了一碗,把米饭压得实实的才递过去,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最后剩下的大半饭盒,直接给了陈清然。
“你用饭盒吃吧,能少刷一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