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嫂子看见她吃,也跟着馋,特意蹲门口吃的。
主要是坐在会议室里,看那些人欺负她嫂子,她也火大!需要来点儿冰的降降温。
回去的路上,陈清然蹬着自行车问她嫂子。
“嫂子你咋不直接把陈德善的名头抬出来啊,或者我哥的名头也可以,我哥的虽然不好听,但好用!
那个社长,就是欺负你没有门路,用你的画册捆绑那个吴什么的,这不是欺负人嘛!
还有后来进来那个戴眼镜的,那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装模做样的,恶心死了。”
姜喜珠坐在自行车上,咯的屁股有点儿疼,陈清然骑车的时候,真是跟她哥一样的一样的。
恨不得把人颠死。
不过速度确实快。
她抓着清然的白衬衣,稳住身形。
淡笑着说道。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靠自己,才能长远。
还有啊,这事儿不要跟你哥说,我自己能处理,你哥知道了,又咋咋呼呼,影响我工作。”
陈清河一出面,会大大的给她的演讲效果打折扣,而且她不想让陈清河受这个窝囊气。
她要的就是吴家父子俩和社长对她的欺压,要的就是捆绑销售画册,消费她的名气。
不欺压,哪来的反抗。
反抗,不就是《婚姻法》推行不起来的核心问题吗。
因为出台了法律和政策,却没有给妇女提供保障。
各行业依旧是男性主导的场所,所以她会被欺压,骚扰。
甚至自己的“烈士丈夫”成为了吴焕先企图拿捏她的工具。
她反抗的是吴家父子,也是社会现象。
既能让参会的女性同胞得到鼓舞,也能让参会的政府部门开始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