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哦了一声。
过一会儿感觉珠珠要脱睡衣,他赶忙伸手按住了。
她这么说,那是没看到有多吓人,后背像是一片凹凸不平的山丘,很丑。
“珠珠...”
姜喜珠低头双手捧着他有些粗糙的脸颊,轻柔的亲了上去。
细细的琢磨啃咬着,像是在亲一个无比珍贵的宝物。
说啥都不如来点儿实际的。
更容易让人信服。
陈清河感受到她温柔的轻抚,脑子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他感觉到了,珠珠真的不嫌弃他。
指尖的柔软带来的刺激,让他冲破了最后的一丝理智。
最后脑子里只有珠珠让他温柔一些的话。
“珠珠,我要是表现得好,你可不可以送我一块儿手表。”
“看你表现。”
痴缠的话语,起起伏伏的帘角。
深深浅浅,没轻没重。
......
早饭一直到下午一点多姜喜珠才起来吃。
陈清河在家里烧了一大锅热水,她顺便擦了个澡。
“珠珠,我给你编头发吧。”
姜喜珠穿着一条深蓝色的波点裙子,正在低头选小皮鞋,听见他这么说,点了点头。
以前在滇南的时候,他休息的时候,也会给她编头发。
只会编放在后面的双麻花,编的结实又油光噌亮,甚至有点儿扯头皮。
属于大风来了也刮不乱的发型。
丑是真的丑,但陈清河乐此不疲,于是她也就顺着他了。
“你不要编这么紧,扯得我头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