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书销售出去,书店不少赚,会好不好不重要,钱到手了。”
“真是丢人,这不成了我们妇联给吴焕先的《战士》做推荐了吗?”
“你等着吧,下次去新华书店,一准吴焕先的连环画被放到公安推荐的位置,我们这是被做局了。”
“《战士》这个论格调,那绝对思想正确,也就剩下思想正确了,我怎么感觉像是姜喜珠被做局了。”
“什么做局,肯定是不甘心出个连环画,想混入画画的圈子,这吴焕先爸爸是名画家吴文宣。”
“可惜了,好好一个人才,还是没挡住名利诱惑。”
“什么人才,在滇南开宣讲会场场爆满,到咱们这儿就变成了念稿子,我看啊,是滇南那帮人想做成绩,故意造了人才出来。”
“......”
陆母坐在最边上,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任。
这事儿弄得。
跟想象中不一样啊。
穿着白衬衣绿军裤的陈清河,戴着大框墨镜做伪装,抱着胳膊站在训练场的围栏外面。
珠珠被人欺负了。
他从看见那个大学老师上台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被人欺负了又不告诉自己,肯定是要自己处理的。
那又是为什么故意装胆小....
在一众议论声中,姜喜珠最后一句话慕然提高。
“以上!是我在人民出版社社长赵博生,和画家吴焕生的胁迫下,写下的演讲稿!”
整个训练场随着她这话一出,顿时一片寂静。
训练场外的穿着白衬衣绿军裤的陈清河,墨镜下的眼镜里,露出一丝笑容。
他就知道,珠珠肯定不会随便被人欺负的。
社长赵博生,画家吴焕先,他记住了。
姜喜珠走出演讲台,拿出话筒,声音清朗明亮,正式开始自己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