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善这个位子,等着他们父子俩的犯错的人估计很多,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陈清河被人抓住小辫子。
他那一身的伤,她看着就难受,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自毁前途,白白受这么大的罪。
当然也有可能又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自己跑远了,找人帮他出气,到时候出了事儿,也查不到他头上。
姜喜珠也没想太多。
不管他有没有乱来,只要查不到他头上,她就放心了。
再者她这几天要开很多会,今天只是简单的开会定下了这次清扫的基调,明天还要去开几个部门的联合会。
第二天一早,几大报纸上都刊登了吴焕先如何欺压新人画家姜喜珠,以及姜喜珠如何反抗不公之类的。
连吴文宣都被拉出来声讨。
不过此时的吴文宣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他去南方和几个故友相聚去了。
而出版社社长赵博生被文化局点名批评,因为造成的影响恶劣且不止一次,经文化局开会决定,给予开除公职的处罚。
赵博生本人更是主动交代了曾经和吴文宣勾结,给自己女儿买获奖名单的事。
并且实名举报吴文宣暗箱操作,安排儿子获奖,进入大学教书,以及让自己的弟子给儿子做代笔诸如此类等等恶行。
而这些也都被登到了当天的报纸上。
姜喜珠次日一早,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小皮鞋走出家门。
一出门几个大娘就激动的从枣树下面起身过来。
“小姜啊!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要不是报纸上看到了,谁能想到咱们金丝胡同还卧虎藏龙呢!”
“之前我问你画过啥画儿,你还说随便画画,你这怎么能叫随便画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