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跟个小姑娘一样,从小就爱哭哭唧唧的,那心跟玻璃一样,动不动就伤心的碎了。”
陈德善暗示她让她高低开口哄哄,给他个台阶下。
指不定现在已经后悔不跟姜喜珠说一声,就跟他姥爷出门了。
自己摆足了生气的架子,结果人家不搭理他,直接回来多没面子。
他自己的儿子,光着屁股打大的,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不过了。
电话那端的姜喜珠:.......
难不成要她过去哄吗?
她报名了六月中旬的绘画大赛,七月初还要参加高考,再过几天还要去现场报名高考。
接下来她的时间会更紧。
“你有买手表的票吗?”
.......
而电话那端的齐茵坐在丈夫旁边,等他挂断电话了才着急的说道。
“你怎么不直接说让珠珠去北戴河找毛毛啊,他肯定现在急死了。”
陈德善扫了一眼旁边的齐茵,语气不善的说道。
“一个大男人,要什么脸!还不如人家一个小姑娘知道干正事儿,不就被说了几句,有什么好生气的!
还跑过去钓鱼!不务正业的混子!都是你惯得娇娇儿!我要是跟他一样小心眼,我二十年前就上吊自杀了!”
他手里还拿着今天的报纸。
姜喜珠这一仗干的漂亮,连不领结婚证的决定都促就了这次的成功!
不然风头都在谁谁谁儿媳妇,孙媳妇,外孙媳妇上!谁还知道她的名字叫姜喜珠啊。
也不会有普通出身的小画家大战行业权威的效果,因为她出身普通敢发声,直接引起了一系列的正向社会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