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
“好看。”
比划完他立马对已经坐在对面沙发上嘲笑他的外公说道。
“外公,你给我准备两条大鱼,我今晚就跟孙继一起回去。”
孙继:.......
他打算明早再回去的。
半夜开车,容易犯困。
齐鸿儒:他就知道。
陈清河凌晨三点到家得时候,从被吵醒的陈清然那里知道珠珠最近住在武装部的家属院。
立马刻不容缓的自己开车去了陈清然给的地址。
姜喜珠刚睡着。
听见敲门声,立马惊醒了。
“珠珠,是我,清河。”
她拉开床头昏暗的床头灯,揉了揉眼起身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确定是他,才过去开门。
刚一打开门,就被拥入一个又腥又呛又带着点儿木头香味儿的怀抱。
“你身上什么味儿...”
还没说完,那味儿就从她嘴里钻了进去,后脑勺被一双大手托住,让她头想动都动弹不得。
陈清河抱紧了她不想放,一手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腰身,一只手埋在她柔软的发间。
碰到心心念念的柔软时,他的心脏好像是漏掉了一拍,紧接着,又咚咚咚的像是一面鼓,重重的敲击了起来。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尽可能亲的温柔一些。
姜喜珠被迫待在他硬邦邦的怀里,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摸出来他胳膊好像比之前结实。
她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等他喘息的间隙,赶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亲。
“你什么味儿?难闻死了!嘴里又苦又辣。”
陈清河看着她被亲的泛着红的嘴唇,唇周的地方也泛起了绯红。
真好看。
他侧头躲开了她柔软的掌心,让自己的嘴得了空闲,胳膊紧紧的揽着她,又笑着亲了一口。
怎么就这么好亲。
好想做点儿别的。
很想很想。
姜喜珠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后仰,她能感觉到陈清河有点儿醉醺醺的,已经喝上头了,完全不听话。
“陈清河!你先去洗个澡!”
陈清河直接抱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两步走到床边上,把人放到床上,然后抬手就要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姜喜珠看他这动作,赶紧腾出来两只手,揪住了他的领口,不让他解扣子。
“我不要,你身上太难闻了,我闻着想打喷嚏。”
她声音柔软带着几分哄他的语气。
以往这样的话,一说一个准。
今天说完,他非但没有听话的意思,更是直接甩开了鞋子上了床,那股倔强的劲儿,跟个小孩子没区别。
几下的功夫,他就把自己的衬衣裤子都甩到了床下。
姜喜珠认命的躺在床上,放弃抵抗,摆足了生气的架子。
他不听劝的时候,她是没有挣扎的余地的。
只能先哄他,不听就装生气,一生气他就老实了。
“我没想到你出门一个星期,变成了哑巴。”
她无奈的胳膊舒展的放在了枕头上,微微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没一会儿感觉到头顶多了一个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