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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听王晓华又问了肖雅一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施总出事的一个月前吧！李娜也正是那段时间辞职的。”肖雅答的很明确，“我都怀疑，是不是李娜得手了，怕出事，才辞职溜了的。”
施念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耳边嗡嗡作响，肖雅后面的话几乎要听不清了。
而沈瑶在一旁也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眼里满是愤怒。
“核心项目数据？是城西那块新高科技产业园的项目吗？”王晓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我记得当时恒瑞集团为了那个项目筹备了整整两年，那时前台可忙，恒瑞总是来上面的领导来洽谈，后来突然宣布搁置，外界都传是资金不够，难道……”
“可不是嘛！”肖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酒杯里的酒溅出几滴，“我后来特意打听了这件事，孙宏达那段时间正联合几个外地的开发商，据说还有外资注入，他也在暗中想抢下城西那块地。
恒瑞的产业园规划方案是业内顶尖的，只要拿到核心数据，稍微改头换面就能变成他们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再卡住恒瑞的资金链，施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
施念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了，死死的咬紧了后槽牙。
“那孙宏达也太小人了吧？我们宏达可是一直跟恒瑞是合作伙伴？你说当时施总就不知道？”王晓华似乎很感兴趣，好奇的穷追不舍，“那后来呢？”
只听肖雅叹息了一句，“知道啥呀？当局者迷。再说了，小人难防啊！后来恒瑞集团突然就偃旗息鼓了，但后来……项目不是让现在的楚氏拿过去了吗？”
“楚氏？”王晓华很不解的语气，“那我就明白了，楚氏确实是跟我们宏达谈合作了，是让宏达出材料方案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李琼就是参与了！细节我也不太清楚。现在好，孙宏达作死了，我看这回李琼还怎么嘚瑟。我跟你说，我对这个孙宏达的死，一点都不感到可惜，他特么的是罪有应得，他是损事干的太多了，遭报应了，现世报的玩意。”
肖雅咬牙切齿的补了一句，“这次，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即便我送不了李琼去坐牢，也一定让她滚出大厦。反正我想好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此处不留爷，我就作他个天翻地覆。”
“这些刚才你都跟警察说了吗？”王晓华悄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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